有点懵懵的刘利,胡乱喝点水,继续睡去,有那么瞬间,他甚至在想,等下次,我们四个还能聚齐,是什么时候呢?
不管怎么样,我和月月结婚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来,嗯,一定会来的呢。
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第二天的时候,四个人根本没去跑早操。
刘利再次醒来,然后,惊恐的大喊,“草,我腿呢,我腿呢?”
陆宇晨本来在洗脸,吓一跳,强撑着走过来。
“怎么了?喝个酒睡醒了,还找不到腿了?这不在么!”
刘利的脸扭曲成包子,“是在呢,我勒个去,这就是登泰山的后遗症吗?我腿疼的快不能动了。”
“别大惊小怪,都一个样,起床,去送涛子。”
李林涛的东西,寄回去不少,还有一些台灯,书本之类的,都已经分给陆宇晨他们,带着的东西不多。
收拾好后,四个人龇牙咧嘴的下楼。
“嘶,疼!”
“我靠,老子再去爬山就是猪,这也太疼了,估计得两三天才好!”
陆宇晨扶着孙特向下走,撇撇嘴,“请你不要盲目乐观,估计得一个星期才能好。”
“我的天,要老命了!”
几个人龟速前进,李林涛拼的车去车站,司机都催好几次了。
“靠,总算赶到了。哥几个,走了。”
“要不,说点什么?”
“说个吊毛,男人,得走的洒脱一点!”
李林涛话说的很豪气,只是,眼睛还有点红,最后,挨个和陆宇晨三人拥抱,然后艰难的挪上车,腿疼的要命。
“到家了吱一声。”
“有时间,回来看看!”
“混成大老板了,我们要去找你玩,可别不认识兄弟了。”
“少扯淡,只要去找我玩,最高待遇,吃完正经的鸡,咱就再来个不正经的鸡,靠,一个一个干啥,我又不是死了,是回去继承家产了,走了。”
司机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脚油门,车渐行渐远。
刘利吸吸鼻子,在泰山之巅,终归冻的有点感冒,还特意穿了外套,三个人看着车渐行渐远,都有点鼻子发酸。
咬下牙,刘利脱下外套,在那不断的摇,“涛子一定还在看我们呢,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寒假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其实,看似两人不对付,宿舍里,要论起谁和李林涛感情最好,谁给他带饭最多,还真是刘利。
“行了,已经走远了。”
陆宇晨刚安慰了一句,没曾想,远远看到,那车好像停下来。
很快,李林涛拿着行李下车,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跑。
孙特下意识的摆摆手,“兄弟,怎么了?”
李林涛好像在喊着什么,有点远,听不清,几个人跟着一瘸一拐的迎上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四个人什么时候偷偷报名大学生残奥会,正在疯狂练习长跑。
“兄弟,怎么了?”
“哥几个,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嗯?”
“没,没话吗?那,那刘利摇什么衣服?”
四个人气喘吁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陆宇晨率先反应过来,“真有话说,不就打电话了吗?这,这,车走了呀。”
孙特叹口气,“我真是服了,那还想啥,上午的课也别上了,咱们干脆,送涛子去车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