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以后别让大哥靠近咱们珍珠,都给带坏了。”
林念嗔男人一眼,“胡说。”
回到呈王府,珍珠还意犹未尽,扒拉着他爹的大掌,“爹爹,还要玩!还要玩!”
林念说:“不许玩了。”
珍珠装可怜,“呜呜。”
“不然再玩一会儿?”殷呈哪里分得出儿子真哭假哭,三岁的小哥儿能有什么小心思呢。
珍珠飞快点头,指了指自家屋顶,“爹爹,上去。”
“老婆你去不去?今晚月亮还挺圆的。”殷呈说,“咱们陪珍珠在玩半小时。”
林念叹气,“好吧。”
“好耶!”珍珠欢呼,“小爹爹最好啦!”
有月,自然也要有酒。
殷呈叫镜衣找来一坛春时酿造的果酒,和老婆月下对酌。
珍珠有自己的玩法,好好的一个乖巧小哥儿,在屋顶连滚带爬,还乐呵呵的傻笑。
很像人类早期驯服四肢的画面。
殷呈想笑,被老婆拧了下胳膊。
林念有些担心,“珍珠,别乱跑,当心摔了。”
“放心,没事,真摔了我也能接住。”殷呈说,“你俩我都能。”
林念忧愁得很,照男人这样散养下去,以后等珍珠长大了,都没人敢上门提亲啦。
等珍珠玩够了,爬到林念怀里揉眼睛,“小爹爹,我想睡觉觉了。”
正好两口子的果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把父子俩送回房间,殷呈找了一支炭笔和一卷厚粗纸窜进皇宫。
挣钱这事儿可等不得。
殷墨刚睡下,窗木就被敲得咚咚作响。
“哥,我能进来吗?”
殷墨打了个哈欠,“进来。”
殷呈翻窗而入,没看见白玉尘还有些意外。
“哥夫呢?”
“回白水城了。”
殷呈顿时用看渣男的眼神看他哥,“你怎么把哥夫气回娘家了。”
殷墨哭笑不得,“娘家是什么?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
殷呈撇嘴,随后想起了正事,他大喊:“小安子,把蜡烛都点起来。”
门外守夜的小安子一听呈王的声音,赶紧去找蜡烛。
“你这又是要跟我说什么。”殷墨问,“非得半夜来说?”
殷呈说:“白天来你又不见得有空,我还想晚上抱着夫郎睡觉呢。”
殷呈懒得去桌上,就在他哥的龙床下头席地而坐,铺开粗纸,“哥,我跟你说,这玩意儿,高级。”
殷墨跟着弟弟坐在地上,“你说。”
殷呈一边画图纸,一边解说:“这玩意儿叫自行车,轮轴原理,哎你可能不懂,这不重要。”
“车把利用了杠杆原理,会非常省力,这是车身,也就是轮轴。当链条和齿轮作用产生了能量传递……嗯,这些也不重要。”
“人可以通过踩这两边的踏板来控制这个自行车的前进,这就相当于马车,但是他只需要维护器械本身,节省了养马的成本。”
殷墨来了兴趣,“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