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何不拥立义阳王殿下!”
“拥立义阳王殿下!”
殷墨问:“看来皇叔的呼声很高啊,那不知皇叔心中作何想?”
义阳王垂眸,“诸位抬爱,本王虽然是殷家子孙,继任皇位名正言顺。可本王心中始终觉得,若是九贤侄还活着,他才应是继任皇位的最佳人选。”
“可话又说回来,贤侄,你竟然胆大包天,蒙蔽天下人,实在罪该万死!”
殷墨说:“这么说来,皇叔是觉得朕这个位置,你势在必得咯?”
义阳王还没有说话,突然,殿外侍卫突然来报,有敌军打进皇宫了。
众人一听,纷纷慌了神。
眼看内忧未平,外患又起,今日能不能活着回家都成了问题。
就在所有人都慌乱的时候,只有义阳王勾起了嘴角。
本来还想等杀了殷墨拿到金衣卫兵符之后,再平湖州动乱,届时他的皇位万无一失。
而今多了田海这个变数,没曾想这个书都没读过几天的泥腿子,竟然真的组建了一支百战百胜的鬼面军队。
不过这样就更好了,只需要借这二人的势,等他们篡位后,他再除了这二人,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届时文武百官自会拥他为皇。
横竖都是稳赚不赔。
他缩在角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田海在鬼面军的簇拥下走进金銮殿。
二十年前,他还只是个在乡下地里刨食的泥腿子,而现在,他即将成为整个大殷的皇!
“你是谁!”有官员问。
田海冷哼,“你爷爷是你爹。”
问话官员:“……”这人脑子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感觉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殷墨一眼就看到田海身后的庞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庞洪打的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能自己做皇帝,谁会选择拱手让人。
偏偏只有田海毫无察觉。
巨大的利益和近日来不断的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不再小心谨慎。
他开始狂妄自满。
“从今天起,这里就由老子说了算,你们谁要是胆敢不从,只有死路一条。”田海走上御座,“你,也得给老子让道。”
殷墨说:“让你也可以,只是我还有个不解之处,还请你这位新皇解惑。”
田海被这一声新皇取悦了,他道:“你说。”
殷墨说:“你要做皇帝,光有皇位,还不成,你还得有官员替你办事才行啊。”
田海摸着双下巴,“你说的有道理。”
殷墨说:“你不妨问问,这满殿朝臣,可有谁愿意跟随你。”
“大虎,去,把那些不愿跟随我,不愿跟随朕的官员通通杀了。”
殷呈抱拳领命,却没有出声。他举着刀,率先走平时最喜欢上折子弹劾他的官员面前,准备公报私仇。
谁料这官员硬气得很,“现在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谋朝篡位了,一个死肥猪,还想着当皇帝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呸,还想做皇帝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本官堂堂一个御史台大夫,还能被你这样的死肥猪给威胁了?有种就砍死我,砍不死我,就等着被写进史书遗臭万年吧。”
确认了,勉强算自己人,以前也不是针对他,只是平等的创飞每个人。
殷呈单手举刀,在砍下去的瞬间,一颗小石子打到御史台大夫的昏穴上。
在其他人看来,这位御史台大夫就像是被殷呈砍死了一样,顿时都噤声了。
这鬼面军,着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