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林念瞪大眼睛,“师爹没跟你说过吗?”
殷呈说:“没有啊。”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拜师的时候,就已经有禾绾了。”
林念问:“那他要怎么办?差人把他送回北境吗?”
殷呈想了想,“反正都被药傻了,先留在府里一段时间吧,等咱们去北境的时候,再把他捎上。”
林念点点头,他突然想起来,“阿呈,我们找大夫看一看你身上的毒嘛,万一能治呢?”
“好。”殷呈说,“不过念念,你别抱太大的希望,我这个毒早些年也算是遍访名医了,没人能治得了。”
“总得试试嘛。”林念张嘴咬了一口男人的下颚,“我想和你过中秋的。”
“我会做好多种口味的月饼。”
“还想你陪着我赏月。”
“听说在葡萄树下还能看到鹊桥,我从来都没看到过。”
林念说着,自己的眼睛里却先蒙上一层水雾。
听出小美人的声音都有些变了,殷呈撑起身体把人压着亲了下,“好。”
“你要活得久一点……”林念说,“不然我就带着花月改嫁了。”
“死心吧,不可能,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殷呈亲了下老婆的额头。
“是我的。”
吻落在鼻间。
“也是我的。”
最后落在唇瓣上。
“整个人都是我的。”
林念轻哼,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好半晌才挣脱开男人的桎梏,“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不能的!”
殷呈叹了口气,缓了好一阵才从小美人身上下来。
“念念……”殷呈喜欢用懒洋洋的调子,拖长尾音,甜腻得像是在唤一块小糖糕。
“听话。”林念摸了摸殷呈的脑袋,心想:好像在摸大狗狗哦!
殷呈说:“现在轮到我生气了,要哄。”
林念忍笑。
殷呈:“难为你费心了,哪里就能气得死我呢。”
林念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觉得这样实在太不雅了,缩进被子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
殷呈把人拔出来,“别闷坏了。”
林念戳着男人的手臂,“上哪儿学的这些话,还挺有意思的。”
“网上。”
“啊?”林念想不明白,索性略过这个话题。
“阿呈,你饿不饿?”林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有一点点饿。”
他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现在太晚了,厨子都睡了,不好大半夜把人家叫起来的。”
殷呈翻身而起,“吃什么,我去厨房弄。”
“想吃面,你会煮吗?”
“瞧不起谁呢,等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男人也没穿棉袄,就他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衣,也不嫌冷。
之前林念和小福给男人收拾衣柜时发现,这人柜子里全是黑衣,也就是暗纹不同,瞧着连款式都差不多。
他实在为夫君的审美担忧,便请了裁缝上门制衣,准备过完年好好给他好好打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