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仿佛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为他展现了一个风光无限的世界。
此刻,他闻着小姑娘身上的香气,感到每个毛孔都燃烧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炽热。
如果不是他有着足够的自制力,恐怕早就抵挡不住小姑娘的热情了。
“水凉了,先把脚擦干好不好?”他温柔地哄着她,眼中满是爱意。
一个吻,仿佛解开了他们之间的枷锁。
那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认知。
他吻了她,他们有了亲密的接触,他就应该爱她、宠她,并努力变得更强以保护她。
“礼哥,你给我擦!”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宠溺,立刻娇娇软软地要求道。
“好。”他也不拒绝,托起她的腋下,将她送回凳子上,然后抬起她的脚,用擦脚巾轻轻包裹住。
他做得非常认真,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等两只脚都擦干后,他才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雨桐,去睡觉吧。”
“哦。”莫雨桐迷迷糊糊地踩上鞋子,被他推进了卧房。
当她躺在两个孩子中间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睡觉,乖。”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她颤了颤睫毛,没有丝毫抗拒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小姑娘清浅的呼吸声便在房间里响起,而少年却始终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忽然,他扬起唇角低声笑了起来,那微颤的眼尾分明藏着满满的欢喜。
此刻的他兴奋不已,毫无睡意。
他想冲进老阴山放肆地奔跑,他想爬到最高的山顶大声呼喊。
他想告诉全大队的人,他闫明礼有对象了,是一个漂亮、可爱、聪明又软糯的小姑娘。
转身走出卧房,闫明礼拿起笤帚开始打扫院子。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这股用不完的精力,只能找些事情来做。
他将柴棚里的柴禾重新按大小码放整齐,将院子里凸起的黄泥土包修理平整,甚至还将曾经埋在深处的骨头渣重新挖了出来。
因为怕吵醒房间里的人,他做得非常细致且轻声。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就这样在院子里忙碌了一整夜。
回到房间看到熟睡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偷偷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晨风中,他的身体涌动着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像卷起的海浪一般汹涌,仿佛轻易就能让他陷入疯狂。
他胀得难受,却不敢再肆意触碰她。
他竭尽全力转过身,迅速将布袋装满昨日的鸡腿骨和院中的骨头渣,随后将院门锁好,急匆匆地奔向老阴山。
选择穿过小树林的捷径,闫明礼仿佛被深沉的爱意深深环绕,眼中洋溢着满满的喜悦。
然而,当他抵达那条必经之路的山脚时,却意外地发现,原本应该在此的二赖子竟然不在。
“闫老大,我在这!”从树后探出身子的二赖子,急忙向一路走来的闫明礼挥手。
“你等了很久?”闫明礼注意到他卷起的裤腿上带着些许湿润的痕迹。
“没多久。”二赖子侧耳细听,随后迅速将闫明礼拉入树后隐蔽起来。
闫明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小路尽头缓缓走来的正是聂小风和曾石头,而聂小风的身上背着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