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鹿家从小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一日都没忘。如果不是她,原身早死在了冰冷的荷塘里了。
“好歹鹿家也将你养大了,将你送到了我身边,全当是我报答他们将你养大了。”盛彧无视鹿瑶可爱的小拳头,“不过我也不会给岳父太大的官职,这些到时候都夫人你说了算。”
鹿瑶撇撇嘴,行吧。
“我都这么听话了,那瑶儿有什么奖励给我么?”
鹿瑶惊讶于这人的脸皮,啥事都没干呢,只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口头说法就想要什么奖励!
“既然瑶儿不说,那我就自取了!”
在鹿瑶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时,盛彧一点时间都不给地就弯腰亲上了鹿瑶的唇瓣。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早有预谋!
鹿瑶抿抿唇,故意道:“咦,这冬天的怎么还有蚊子!”她食指挠了挠啥感觉都没留下的唇瓣。
盛·蚊子·彧:-------
得逞的微笑在脸上没维持住直接掉地上了。
竟然将他的吻比作蚊子叮。
他再次弯腰吻了下去。
他的吻毫无章法可言,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将心中的不满,委屈与小小的得逞用亲吻慢慢向她发泄。
由一开始的啃咬变成了缱绻的吸吮。
鹿瑶的唇被他玩得有些疼,偏偏盛彧只是用牙齿去磨,勾得她心痒痒。
鹿瑶微微张开唇瓣的那一刻,他无师自通地闯了进去。
情绪向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往肚子里,藏进心窝里。
盛彧此时才了解到什么叫亲吻,也明白了为什么妓楼楚馆里那些人连进房间遮掩都来不及地大庭广众就要抱着女人亲。
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盛彧的灵魂在颤栗。
他不想停下来,直到鹿瑶已经不能呼吸,开始把他往外推了才放开她。
“瑶儿,呼吸。”他顺着她的后背,与她额头相抵着提醒。那架势大有还要继续的意思。
鹿瑶侧面靠进了他的胸膛里,听着如雷鼓动的心跳,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带来的掠夺感太强烈了。
此时的鹿瑶更是面若桃花,嘴唇又疼又麻,红艳艳的,沾着水光。瞧着像是雨打过的红樱桃。
惹人采撷。
一次亲密接吻像是打通了世子爷的情爱血脉。以往抵触异性接触的盛彧,现在无时无刻不想着粘在妻子身边。
以往对父亲只想赶走自己独占母亲的嫌弃,现在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内室里只要有他和鹿瑶在就行了,花草四雅什么的,一个都不准进来打扰她们的独处。
盛彧甚至将自己在前院的书房都搬到了涵桐院里来了。将主屋旁边的东偏房收拾出来全当书房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