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总比一男一女坐一起大眼瞪小眼的好。鹿瑶感激地朝奚和白笑了笑,在沙发上没坐多久就靠着仰脸睡着了。
坐在邬绍先和鹿瑶中间的奚和白见鹿瑶睡着了,弯腰从茶几
鹿瑶似有所感地半睁开眼睛,“是你啊!”
毫无防备,软软地朝他笑。
“嗯,我替你值夜吧。”
原本还想说让她回房间里睡呢,下一秒鹿瑶就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邬绍先睁开眼睛看着那边的两人,只一眼又合上眼,留听觉时刻警惕四周。
鹿瑶被吵醒时,外面的天亮已经大亮了。
她整个人都埋进了毯子里,原本是坐着睡觉变成了彻底窝躺在沙发里。
“哎哟,真要将我们的安全交到你手里,我估计等大家都被丧尸啃完了,你都还在呼呼大睡呢。”马保缮啃着面包,站在沙发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迷迷瞪瞪从毯子里露出半张脸的鹿瑶。
鹿瑶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眸看过去,马保缮咬一口面包,扭头走向外面的院子。
鹿瑶没理会嘴碎的臭男人,蹬直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翻身坐起时才发现自己伸直的腿正好踹在了奚和白的大腿上。她以为是踹着沙发的边缘呢,刚刚还用力顶了两下呢。
鹿瑶:----
“嗨,小白,早啊!”
“早。”
鹿瑶想起昨晚他好像说要帮自己值夜的话来,“你不会从半夜一直坐到现在吧。”
奚和白微微低着头,长长的额发跟着垂下,修长消瘦的背脊也微微向前弯曲,是一种卑微委屈的姿态。
“小白?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鹿瑶爬坐起来,靠近奚和白,眼睛不自主地朝已经跨出大门的马保缮看去。
这里几个人最有可能欺负人的就是马保缮了。
奚和白摇头,起身沉默地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卫生间做洗漱了,鹿瑶没有追上去。
外面有人在说贾普好像在退烧了。
院子里做了全封闭,贾普和杜紫怡被捆着分别放在左右两边的包装纸上,烧得依旧人事不知。
“37度4,还是在烧呢。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啊。”吴宇将从奚和白家找出来的耳温枪从贾普的耳边挪开又去给杜紫怡测了一下温度,同样不容乐观。
“看起来他们好像不是尸变,应该是要觉醒异能了。”
一夜没怎么睡觉的邬绍先说:“我问过了,小白家里已经没有退烧药了,我们最好要出去给他们找些退烧药。”
“真是麻烦!”马保缮已经过了被感染的发烧期,证明他并没有被杜紫怡传染,现在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奔溃与惶惶不安。
“怎么说,我们也是从一开始就在一起的同事加朋友了,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一直烧下去。”吴宇收起耳温枪。
马保缮三两下将面包塞进嘴里,拍拍手,道:“老大你一夜没睡就不用去了,我和小吴一起去吧。”
邬绍先想了想,说:“也好,药店距离这边也不太远,就在这条弄堂出去500米远。”他早上都已经将这些跟奚和白打听清楚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