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性感。
鹿瑶笑了,“嗯,好像不太可以,大路上的,随时都可能会被别人看-----哎哎----”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人裹挟着从车前杠上腾空而起。鹿瑶迅速地圈抱住郁淮年的脖子。
接着是自行车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的声音。
鹿瑶被郁淮年抱着,钻进了旁边的玉米地里。
鹿瑶:-----
她竟然跟一个男人钻玉米地了。
不过就自行车倒在地上的现场,没人不会联想到有人正在钻玉米地了吧。
不等鹿瑶提醒某人,她的声音就被人吞了。
关于那一天的记忆,鹿瑶记得那条从家到县城的路,他俩用了好长时间,比她用两条腿走还要长的时间。
那天他们也没能去得了溜冰场。
日盼夜盼,郁淮年在来年的三月份终于将鹿瑶娶进了家门。
一如曾经姜清女士承诺的,虽然鹿瑶成年了,但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领不了结婚证,所以只先办喜酒,暂时不圆房。
郁淮安在去年秋天就应征入伍了,他的屋子也被打扫出来,就等鹿瑶进门,给郁淮年住了。
不过新婚当天,小两口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寓意成双成对。
只是,尝过温香软玉在怀的入睡,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独自一人孤枕。郁淮年说什么都不同意跟鹿瑶分房睡,他搬了一张小床到新房里,哪怕是看着她入睡也是好的。
“你小子,我可是答应过亲家母的,你怎么能这么干!”姜清见儿子往新房里搬自己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
大儿子确实不小了,想媳妇也是理所应当的,但鹿瑶还小,要是这个时候怀孕,担心她会伤身体。
“妈,没事的,年哥睡惯了这个屋,就让他继续睡这里好了。他不会欺负我的!”鹿瑶笑嘻嘻地挽着婆婆姜清的胳膊。
估计也就姜清一个人觉得这小两口需要分床睡了。
鹿瑶对这件事的态度是无所谓的,郁淮年则是跃跃欲试。而章玉珍更迫不及待了,乡下的女人17岁生孩子的大有人在,他们那个年代的谁还管什么结婚证呀,喜酒一摆就是一辈子了。
况且女性满20岁领结婚证也是前两年才出的新政策,以前可都是年满18岁就能领证的。
要不是章玉珍同志矜持着女方就该要端着不能自降身份显得不值钱了,她简直恨不得鹿瑶进门就能给郁家生个大胖孙子,从此在郁家就能站稳脚跟呢。
在章玉珍同志的眼里,已经结婚两年多的老大鹿敏到现在还没生孩子,也就在婆家还没站稳脚跟,没有话语权。
所以她的一颗心裂成几瓣到现在都不敢放松,就盼着嫁出去的女儿们能早点拥有自己的孩子。
最好能一举得男。
这一点也恰恰符合了鹿瑶的成熟心态,同屋居住的两人,鹿瑶天天要狠撩一把郁淮年才算完成了今日的KpI了。
直撩得得郁淮年连续几天都鼻血横流,按着鹿瑶狠狠地报复。
小两口天天‘互相残杀’就差那最后一步,每每都是先撩者最后被像一块暖玉似的被人把玩摸索,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直到郁淮年连着两次在餐桌上无缘无故狂流鼻血了,吓得姜清女士以为儿子得了什么大病,拽着儿子就要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知道郁淮年流鼻血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