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想到遇见了猞猁,幸亏盘马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会在背上搭一条树枝,即可以当拐杖,也可以防着背后被偷袭,这都是老一辈猎人留下来的经验,一辈子可能都没派上用场,但这一次却救了盘马老爹的命,衣服被扯了去,还好后脖子没有被咬断,但脊梁骨被抓了一下。
盘马老爹很兴奋,似乎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吴邪觉得现在也不适合问太多,阿贵也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应该等的着急死了,盘马老爹和吴邪的伤口都有些深,也需要尽快处理。
众人把猞猁尸体给烧了,等到完全烧完,众人把余下的火全部熄灭后才离开。
吴邪问阿贵猞猁的皮毛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这么烧了不可惜么?,不过阿贵却说,不能让人知道这里出现猞猁,否则不用一个星期,偷猎的人就会蜂拥而至,那些人贪得无厌,找不到猞猁就可能打别的主意,到时候这里肯定什么都剩不下。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都快要天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带着人正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了出来的众人。
几人在村公所吃了早饭,村里跟过节一样,不停有人来问东问西。
吴邪的肩膀几乎被咬了个对穿,消毒后打了破伤风,又上了一些草药,当然吴邪也吃了一颗疗伤丹,盘马老爹背上缝了十几针,那赤脚大夫也是真下得去手,跟缝破棉被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了,期间盘马老爹一声没吭。
那些村干部在一旁不停的啰嗦,吴邪就跟闷油瓶回去准备先休息一下,等缓过劲在去拜访盘马老爹,不料临走时候,盘马老爹却向俩人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跟他回去。
吴邪和闷油瓶对视一眼,这老头确实有点脾气古怪,但俩人也连忙跟上去,走了没几步,盘马老爹又摇头,指着闷油瓶说了一句。
吴邪俩人也听不懂,看向跟着走过来的阿贵,阿贵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但盘马老爹语气很坚决,说完之后就走了。
“老爹说你要想知道就一个人去,这位小哥不能去,老爹还说。”阿贵看着吴邪说道,然后指了指闷油。
“还说了什么?”吴邪皱眉问道,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们俩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阿贵尴尬的说道。
“谁和谁在一起?不是天真、小哥你俩私定终身了?咱们可不兴龙阳一套啊,不然三爷还不得把你俩点天灯了”王胖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你大爷的”吴邪骂了一句。
而闷油瓶突然追上了盘马老爹,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认识我?”闷油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