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山路的原因,马匹跑起来非常不稳,俩胖子因为体重,分别侧翻了几次,弄的众人停了好几次,最后干脆让他俩人做一个爬犁,平衡一下不过就苦了马儿。
就这样一直跑到天色暗了起来,风越来越大,马越走越慢,现在已经没人觉得有趣了,张拂尘和胡八一几人把自己脸上包裹的严严实实,张拂尘甚至还把从张启灵,哪里抢来的一个头盔给张若曦带上了,而且也很少在通讯中说话了,陈皮带的开始几人还觉得,不是说自己是北方人么?这么不抗冻,现在他们只后悔自己脸上少。
不知是天上下的雪,还是从雪山上刮下来的,结晶的雪打在脸上就像被小冰雹砸中一样,即便隔着面罩也能感受到,满耳风声呼啸,张拂尘几个北方人深知,包裹严实后要少说话,可几个南方人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包裹脸上的围巾,已经冻上一层冰了。
跑着跑着,顺子突然停住,四处张望,现在是下午两三点,天空已经灰蒙蒙的了,北方入冬后天黑的非常早,通常四点多、五点之前就已经黑了,现在下着暴雪,只会比往常更早,天黑之后在雪山上赶路就是找死。
张拂尘在通讯耳机中问顺子怎么回事。
“风太大了,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地貌变了,我有点不认识,还有你们看,前面地上的雪太松太厚了,一脚下去能到马肚子,马不肯过去,这种雪。
“那怎么办,看这天气不太妙啊,回的去么?”潘子看着灰蒙蒙的天说。
“说不准,不过这风刮起来,没个两天估计是不会停下来,咱们在这里会被冻死的,前面那座废弃的边防哨岗不远了,我们只能先去哪里避避风雪,而且天很快就会暗下来回去怕是来不及了,不过我们要徒步过去”顺子说道。
王胖子压着自己的狗皮帽子,试探的走了一步,直接陷进雪里,一直到大腿根,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
“他奶奶的,有罪受了,这么厚的雪,走到地方裤衩子都得冻上,天真你们穿纸尿裤没”王胖子说道。
吴邪和几人点点头,本来吴邪、潘子以为是整他们的,但见拿到后,无论是胡八一三人还是张拂尘和张若曦,都换上了,吴邪、潘子自然也就穿上了。
可陈皮带的伙计没当回事,除了陈皮其他人都没穿。
一行人顶着风,拉着自己的爬犁在雪地里困难的行走,这地方是一个风口,两边山脊的中间,风特别的大,顺子说走一小时就能到,不知道是不是雪太深走的慢,还是顺子带错路,已经快要到六点了,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还是没见到哨岗的影子。
“顺子,你是不是带错路了”吴邪问道。
吴邪现在已经快脱力了,虽然纸尿裤护住了关键部位,但是在这种深度的雪地行走,因为吃力的原因,身体运动量很大,而且双腿一直在雪下,其实雪下比上面要暖和不少,身上会出大量的汗水,一旦停止运动,几分钟内就会被冻的双腿失去知觉,所以即便怀疑顺子带错地方,众人也不敢停止。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发生了小雪崩,哨岗肯定埋在
“特么的”潘子骂了一句。
“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咱们要被冻死在这?”王胖子询问道。
陈皮带的几人已经被冻懵了,现在听到哨岗找不到,想死的心都有了,下身的小家伙都快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