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陆织谣微微震惊,没想到司祁年会这么说,随后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好,那我也非你不嫁。”
司祁年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乖,我去给你煎药,你躺会儿。”
“好。”陆织谣乖乖的点头,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又要喝中药?”
一想到中药那苦味她就摇头,这辈子最讨厌最恶心的味道,闻到就头晕。
“良药苦口。”
“以后,能不能带我去看西医……”魏澜是医术高明,可每次开的中药,属实是令人窒息。
“西医要扎针,你不怕?”司祁年问道。
“……当我没说。”
如果要扎针的话,那她还是宁愿喝中药,至少不疼。
司祁年笑了笑,然后出了房间。
陆织谣躺在床上无聊,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慢慢下床,拿了一条厚毛毯朝阳台走去,刚推开阳台的门,一股刺骨的冷空气迎面袭来,陆织谣差点没喘过来气。
外面白雪皑皑,整座城市银装素裹,陆织谣冻的发抖,立马将门关上,裹着毛毯都冷的不行。
她重新回到床上半躺下,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出殡,再怎么样她也要送他最后一程,可爷爷肯定不会允许。
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她的眼神对她失望至极,如果知道那人是司祁年后,会不会更加惊恐。
陆织谣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好不容易跟司祁年走到现在,她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了,也不甘心放弃,这禁果都已经尝试了,为何又不吃了。
不一会儿,司祁年推着餐车进来,陆织谣一想到要喝中药就一脸苦涩。
“先吃点早餐,一会儿再吃药。”
司祁年将餐车上的早点拿下来,是她喜欢吃的小笼包,可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司祁年夹了一个小笼包递到她嘴边,陆织谣在没有胃口还是张嘴吃了,她不想要司祁年担心,现在她必须快点养好身子。
“是不是没什么胃口?”
司祁年看着她如同嚼蜡的表情,知道她肯定是吃不下。
“……是有点,不过还好。”
陆织谣心想自己好像也没表现的那么明显啊,怎么就被他看出来了。
“多少吃点,一会儿喝药的时候才不会伤胃,这段时间胃有没有不舒服?”
司祁年细心的喂着她,还用手擦掉她嘴角的油渍,动作十分温柔。
“好。”陆织谣笑着点头。
吃完早餐,司祁年问她想不想去客厅坐坐,她点头同意,“好,你一会儿应该回庄园,我一个人待着没事的。”
他二哥去世了,他怎么能一直待在这儿陪她,不太像话,等会儿爷爷就要找他了。
“让你那个闺蜜过来陪你。”虽然别墅有佣人,但跟她说不了什么心里话,让她好闺蜜过来替她解解乏。
“好。”陆织谣说着就给周落落打了通电话,周落落一口就答应了。
半小时后,司祁年把中药端过来,一股令人讨厌的味道吸入鼻腔,陆织谣反胃的厉害。
可不喝不行,陆织谣接过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的令人发指,下一秒一颗糖果被塞进嘴里,口中的苦味逐渐被甜味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