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条胳膊不自然地下垂着，身上数不清的刀伤，部分伤口深入骨骼。
“蛇岐八家都是疯子吗？非得硬撑！”路明非逼退了橘政宗，搀扶住上杉越：“还能不能行动？能的话自己离开，我拖住他。”
“不用，你需要我的帮助。”上杉越盯着橘政宗：“我儿子让我完成他跟你之间的约定，我不能现在离开。”
橘政宗手持双刀，朝着路明非攻来。
两人交手的速度极快，路明非占下风，但依旧能让橘政宗无法突破自己的防守。
“难怪昂热那么看中你，你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S级。”橘政宗察觉到了异样，无论自己如何加快速度加大力量，路明非都能抵挡下来。
“看来只能这样了……”路明非的黄金瞳进一步被点燃，他不希望再有人死去：“我大致能猜到你现在的状态，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能拥有那种程度的言灵。”
“拿出你的全力，让我看看，蝼蚁的全力。”橘政宗横刀于前。
路明非：“上杉越，让你死了一个儿子，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不允许你再死去。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不要对外人提起。”
“什么意思？”上杉越一愣。
“没什么意思，看好就行。其实你这顿打也可以免掉的，就当给你这老东西一个教训吧。”路明非回头朝着上杉越一笑：“你儿子告诉了你他的破绽，对吧？我也不知道他的破绽是什么，但在我面前，他浑身都是破绽。”
路明非抬手朝着橘政宗的方向轻轻一握：“但愿我没猜错，虽然有暴露的风险……唉，不重要了，取消！”
橘政宗只感觉不知名的力量抽走了体内的一切，他无法在维持那种状态。
“这是……你到底是谁？”橘政宗面露惧色，这种手段……他只在史料里的蛛丝马迹中看到过。
“我是路明非。”路明非按下耳中通讯器的按钮：“楚子航，零，射杀橘政宗。”
橘政宗立刻闪身躲到射击死角，他看着路明非，从那股气势里感觉到一丝熟悉。
“是你，是你！”橘政宗想起来了，他的表情从惊喜到恐惧又到遗憾。
“好吧好吧，是我，现在外面炮火连天，他们跟八岐大蛇的距离已经拉开很多，听不到的。”路明非拔出腰间的沙鹰：“好久不见，赫尔佐格博士。”
“你这样的存在，取消言灵的权力……我到底错过了什么，你到底身居何位？”橘政宗近乎痴魔，他一副懊悔到极致的模样。
“死人没必要知道这么多。”路明非扣动扳机。
橘政宗吓得连忙闪躲。
“看来你确实是靠着言灵保持那种状态的，精神系的言灵总是这样诡异。”路明非感叹，放弃了继续射击。
正面射击，橘政宗想躲避开并不困难。
看着持刀靠近的路明非，橘政宗一时无路可去，正面战场有人盯着他，一旦露头就会开枪。
“你这样的存在，应该支持神的复苏，这是与你一样伟大的存在啊！”橘政宗试图用言语劝阻路明非。
“你在侮辱我吗？”路明非的时间零再度施展，这一刀，橘政宗再无避开的可能：“那只白色小虫，他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上杉越目睹这一切的发生，惊得说不出话来。脑袋飞速运转，他似乎知道了昂热的底气，并对路明非产生了浓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