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能不能让祁湛陪沈荔参加谢旻的订婚宴?”
祁湛是正经大院里走出来的高门子弟,家里人都是穿官服的,并位于权力中心,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谢家俯首称臣。
如此惹眼的家世,祁湛行事低调,和贺庭舟都是私底下来往,生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贺庭舟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微凉的指尖探入她的长袖睡衣里,温欲晚脊背一僵,男人的手沿着她凹陷的脊骨循序渐进地向上游移。
薄唇轻吻过她耳后的肌肤,低声诱哄道,“贺太太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呢?”
车内空气不流通,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交缠奏响出一曲靡靡之音,光影流转,温欲晚只能看见身后的男人如虔诚的信徒般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脖颈亲吻。
体内的血液在沸腾,烈焰的红染透了她白嫩的肌肤,宛如红日从雪山之巅升起。
“你…你想要什么好处?”温欲晚强压下心底的燥热,磕磕巴巴的开口。
贺庭舟抬起头,幽沉的眸子注视着她,唇角噙笑,“跟我回家。”
“我都和沈荔说好了,今晚要陪她的。”温欲晚软下嗓音来,像是在撒娇。
她现在这副模样,恨不得让贺庭舟立刻把她就地正法。
他惩罚性地在她后颈上咬了一口,难捱心中的欲火,“那就一晚。”
温欲晚还想讨价还价,被贺庭舟看出来了,在她睡衣里的手转瞬间移到她的内衣扣上,她手忙脚乱地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
“你别乱来!”
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让贺庭舟心情大好,他把手拿出来,整理了一下她的睡衣,勾唇笑道,“只是想提醒你,别想讨价还价。”
被人拿捏在手心里的滋味让温欲晚很不爽,她转过身盯着他,冷哼道,“明明是夫妻,我找你帮忙你还讨要好处,下次不找你了。”
“晚晚,我只是不想独守空房而已。”贺庭舟扶着她的腰,怕她从座椅上掉下去,话说得有几分可怜,好像被欺负了似的。
看他绿茶的样子,温欲晚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那些限制级的画面。
脑海里灵光一现,她皱着眉头问,“所以……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
昨晚他一直逼着她叫庭舟哥哥。
羞耻得不行,她不想叫,贺庭舟就用各种手段磨她,让她招架不住。
贺庭舟捏了捏她的脸,“当然记得。”
贺老爷子的话没来由地浮现在她眼前,她眯着眼睛审视他,“你不会从那时候就惦记我了吧?”
“你觉得呢?”贺庭舟故意想要逗弄她,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真够变态的,我那时候才十岁。”温欲晚嫌弃地看着他,过了一会,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贺庭舟不禁怀疑,这个女人一天都在看些什么,那张小嘴里总能说出让他无言以对的话。
他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胡说八道。”
温欲晚嘶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否认喽?”
如果是从那天开始就惦记上温欲晚了,贺庭舟自己都觉得不要脸。
事实是,并没有。
不过当时的确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既否定又肯定。”
温欲晚知道他有心卖关子,更加迫切地想知道贺庭舟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尤其是到了今天这一步,她急于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理清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