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阎兄,我开玩笑的,我现在立马出去!”
诸子佛眼见阎陌二话不说就要往屋外走急忙拉住阎陌,满是肉的脸上带着一抹讨好:“阎兄,你好好帮我看看舅舅,我这就出去给你把风。”
诸子佛说完,立马冲出房间,生怕阎陌反悔般急急关上屋门。
啪的一声,屋门被关上,阎笙的身影在屋子里渐渐现形。
阎陌走到阎笙身边,注视着床榻上半赤裸的中年男子,眉头微皱,手指微动,硬生生忍住想给他盖一件毯子。
阎陌:【姐姐,他还有救吗?】
眼前的郑逸明魂灯已灭,此时胸腔微弱的起伏,怎么看都是虚晃一枪,根本活不了。
阎笙熟稔的在郑逸明身上落下七针,语气轻松:【有救,只是过程比较麻烦。】
阎笙走到桌上,手一挥,桌上多了两只气昂昂的公鸡,还有一些糯米,黑狗血。
阎陌直接被眼前这一幕整懵了,【姐姐,这是做什么?】
阎笙瞥了一眼他,右手伸出快狠准的掐住一只公鸡,还不等公鸡反应便直接捏断了它的脖子。
【别问,只管看着我操作就行,等回去再给你解释。】
阎笙利落的把糯米倒入瓷碗中,手指在软瘪瘪的鸡脖子上一划,鸡血汩汩流入碗中。
【阿陌,把那碗黑狗血涂满郑逸明的身体,速度要快。】
阎陌听话的拿起桌上的黑狗血照做。
此时阎笙已经放干鸡血,她随手把鸡丢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快速搅拌碗中混着的鸡血。
【好了没?】阎笙看向屋子光线略微暗淡下来,知道是太阳要落山了,不由催促阎陌。
阎陌略带嫌弃的给郑逸明涂满黑狗血,他屏气走到阎笙身边。
【姐姐,好了。】
阎笙立马把手中混好的鸡血糯米递给阎陌。
【喏,拿着这个碗,让小胖墩站在屋顶晒太阳,晒到太阳下山后立马交给我。】
阎陌听话的接过照做,他走出屋门找诸子佛交谈,屋外传来诸子佛疑惑不解的声音。
“阎兄,真的要把这东西晒到太阳下山吗?”
阎陌有些不耐的嗯了一声,“要想你舅舅好活着,就按要求去做。”
诸子佛在听到阎陌这话,眼睛忽的发光,他有些喜极而泣带着丝微哽咽:“舅舅他真有救!太太好了!谢谢你阎兄。”
诸子佛头一次庆幸邀请阎兄来看舅舅的伤,他若是没有去找阎兄,今夜舅舅就会被父亲炼制成佛珠,彻底成为死物了。
阎陌实在没空听到诸子佛的感谢,他丢下一句让他好好晒太阳的话,便又关上了大门。
【阿陌,你来得正好,赶紧过来帮我把他的裤衩子扒了。】
阎笙此时桌上多了几张符纸,她正拿着符纸快速画着。
阎陌听到阎笙让自己要做的事,脸色一变。
姐姐让他扒下郑逸明的亵裤?她这是要看他那里不成?!
他快步走到阎笙面前,看着低头画符的阎笙有些磕巴。
【姐,姐姐,扒下郑逸明的亵裤干什么?】
阎笙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随意回答:【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他施针喽。】
【这不行!】
阎陌语气急迫,他看向自己的姐姐。
【姐姐,你教过我男女要有之别,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亲密接触?!】
他断不可让自己姐姐看见野男人的裸体,只是想想姐姐会接触或看到那玩意,他就忍不住想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