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本地人对这个方家是敢怒不敢言,后来突然一夜之间政策变了。”
“这个方家搭着政策的顺风车,靠着一些不要脸的无耻手段迅速发家。”
“短短两年不到,就成为了粤省最有名的一大家族。”
“他们家掌握着很多的资源和财富,这个家族不干人事儿,在南方几乎没有人能动得了他。”
“当地人对他们可真是恨之入骨啊,幸亏那年严打,他家兄弟手上犯了命案。”
“同时查出方家经济上的大案,方家老大和老二被京城来的办案组给抓了。”
“方家人连夜携款跑去了国外,方家靠罪恶的手段敛的财产全都没收充公了。”
孙三说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培斌问道:“孙三哥,你知道得真详细。”
“因为孙家当年差点儿被方家灭门,孙三当时在外地的外婆家过年,才逃过了一劫。”
丁易辰这才明白,孙三说到方家倒霉的时候,为什么脸上洋溢着笑。
“这天下,什么时候也不应该是某些私人的天下,这是大家的!”柳大海气愤道。
“海叔,您别激动。”丁易辰连忙安慰道。
他知道海叔家也是有一本难念的经。
“奇怪,他们的车怎么朝咱们开来了?”张培斌有些诧异。
只见领头的两辆轿车,并没有朝坟墓那方向开去。
而是右拐,朝他们帐篷这边开来。
而另外两辆面包车,则是驶向了坟墓那边。
丁易辰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来,方家已经迫不及待要来摊牌了,这也是好事,免得互相猜谜,反倒不好行事。”
他镇定地站在最前面,傲然地看着朝他这边开来的车。
“嘎!”
“嘎!”
两辆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前面轿车上下来的是方士图和他的手下。
后面一辆轿车上,下来的是方士强和他的手下。
“后面那个就是方士强。”
丁易辰认识他,昨天已经打过照面了。
那么,前面这位戴着大金链子和墨镜的微胖中年男人。
不用说,绝对是方士强的哥哥方士图了。
“请问几位有事吗?”丁易辰礼貌地问道。
不等方士图开口,后面的方士强走上前来,“丁易辰,昨晚睡得可好啊?”
“托方先生的福,昨晚睡得可香了。”
“那就好。”
方士强说道,“昨天呢,只是浅浅地和你认识了一下,今天我和我三哥特意过来造访。”
“方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丁易辰也不惯着,干脆点儿好。
“那我就说了,我们今天过来呢?是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丁易辰听出来了,他说的是“告诉”而不是“协商”。
“哼!”
当即,丁易辰鼻孔里一个冷哼,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方士图身边的一名手下,见丁易辰对他的两名主子不屑,便指着他鼻子喝问道:“大胆!你对我们图爷这是什么态度?”
方士图连忙示意制止了他的这名手下。
丁易辰看都没看这名手下一眼,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方士图的脸上:“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鄙人姓方,叫方士图。想必你这后生是没有听过我名号的。”
方士图摘下墨镜,揉了揉发酸肿胀的鱼泡眼,又戴上。
然后傲慢地问道,“你们这儿,谁是管事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培斌问了一句。
方士图身后的狗腿子解释道:“我们图爷问,你们这儿谁说话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