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艾草肯定的答案后,周父也不清楚艾草跟白建业关系,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周母穿好了衣服出来,衣服颜色很好,只是在胸口地方,稍微有点窄。
看到周母身上的衣服略窄,艾草也很无奈。
这个款只有这件存货了,她只能热情地另推其他款式。
周母本就无心买衣服,这下衣服不合身,她正好开脱。
于是她进试衣间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了艾草,假装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艾草的服装店。
“怎么说?”
刚出店门,周母便迫不及待地问老公。
“说是新加坡人,回新加坡了。”
“怎么会是新加坡人呢?莫非他们认错人了?又或者是我们找错店铺了?”
“就是他,就是这间店铺,老板娘说‘白老板,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都姓白。’”
“那他怎么会是新加坡人呢?他不是依兰的父亲么?”
回去的路上,周父和周母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依兰的父亲白建业怎么会是个新加坡人。
秀米在饭店里一直萎靡不振,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这期间,林齐来了几次,每一次他都带着关切和担忧的目光注视着秀米。
第一次来到饭店,林齐看到秀米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痛。
他试图与秀米交谈,但秀米只是微微抬起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便又低下头去,默默不语。
林齐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和无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关切,但是无能为力。
第二次到来时,林齐发现秀米的状况并没有改善,她依然麻木地干着活,没有一丝笑容。
饭店的午休时间,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林齐轻轻地坐到她身旁,试图安慰她。
他伸出手去握住秀米的手,感受到秀米冰冷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林齐的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疼痛,他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安慰秀米。
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默默地陪伴在秀米身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晚饭时间,饭店里又再度热闹起来。
人们的欢声笑语和杯盘交错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而秀米却在这喧闹中显得格外孤独。
林齐看着她又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那瘦弱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心中满是不舍和担忧。
然而,他还是不想打扰秀米的工作,他想让她专注于自己的职责,把心里的忧愁暂时忘掉。
于是,林齐带着满心的牵挂,缓缓转身离开。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承载着对秀米无尽的担忧。
回家的路上,林齐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他不断回想着秀米那悲伤的眼神和疲惫的面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做些什么。
他决定,要用自己的行动,给秀米带来一些温暖和安慰。
虽然自己的行动,一直无法感动到秀米。
可是林齐每每想起秀米忧伤的眼神,想起秀米无助的样子,心便会疼得无法呼吸。
林齐自己明白,此生,他自己就像秀米爱白建业一样爱着秀米。
为了秀米,他愿意等。
哪怕等到白发苍苍,哪怕等到生命的尽头,只要秀米快乐,只要秀米幸福,林齐愿意。
依兰在上海,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些天,她天天在寝室睡到日上三竿,连她平时最喜欢的王教授的课,她都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