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酒头听后,兴奋道:“好的,卢哥,说真的,一坛酒怎能解渴”!
说着,曹酒头抱起地上空酒坛,小跑去刘季他们那里喝酒哪里,将空酒坛放去,然后去不远处马车上,又偷了一坛酒抱回来。
卢绾几人几下又喝光了一坛酒,几人便都已喝嘛起来,大脑正常意识全无,在酒瘾征服、驱引下,卢绾又叫人,反复去偷了三回,卢绾几人将五坛酒喝光,此时几人已伶仃大醉,倒在地上呼呼打起阵阵鼾声来。
此时,卢绾九人大醉,呼呼鼾声惊的关在帐篷中的囚徒们出帐众,围在酒醉倒地,酣睡的卢绾几人面前。
几名胆子大的囚徒,对着卢绾喊道:“卢大人、卢大人,醒醒”,众囚徒见卢绾几人,如死猪般酣睡,叫不醒。
一名胆子特大的重刑犯,用脚刨了卢绾大腿一脚,卢绾任大醉酣睡不醒,这名胆大的重刑犯弯下腰来,用口咬住卢绾腰间挂着的短刀刀柄,将短刀给抽出来,来至身后一重刑犯面前。
这名重刑犯见后秒懂,立即将用绳索捆住的双手给伸去,让他用嘴中短刀,小心翼翼、慢慢割开。
被短刀割开的这名重刑犯,立即将给自己割开绳索的重刑犯,用给他割开的短刀,割开给他割开的重刑犯手上捆绑的绳索。
被割开手中绳索的重刑犯,立即从一名大醉酣睡不起的卢绾兄弟身上,取出短刀,两人分别给众囚徒,割掉手上捆绑绳索。
不一会,四百余囚徒,相互给对方割开绳索。
此时,几名众刑犯拾起大醉鼾睡卢绾身旁兄弟们的武器,正要结果了卢绾他们,被这群囚徒老大给及时制止住,带着四十几名重刑囚徒,往帐篷远处大山林子里逃去。
众囚徒见后,又有百余名囚徒,往四处逃散去。
这时留下来的二百来囚徒,都不知如何是好,心想:
跟着那伙四十几名重刑囚徒逃去,干的就是杀人放火之事,早晚会被官府抓住杀头。
如四处逃去外面,自己又无亲戚、朋友帮助躲避官府抓捕,一旦被抓住,会被加刑十几年,这一辈子就得在黑暗潮湿阴冷的监狱中度过残生。
现一下逃跑了一百来囚徒,他刘季绝对不敢带我们去关中,也不敢回沛县,不如大家跟着这能耐非凡的刘季混。
这刘季可是财丰家殷,郡中、县中官员朋友又多,不要多久,他刘季定会打通关系,带着咱们回沛县,我们说不定自己的罪名,朝廷、郡府也会给免除。
于是这伙二百来囚徒,坐在帐篷外面等卢绾几人醒来,几名年长囚徒从帐篷外小溪处打来一盆水,撕下身上衣服一块布,蘸水擦卢绾九人脸来。
不一会,卢绾几人渐渐苏醒来,卢绾睁开睡眼惺忪双眼,在两名囚徒搀扶下,艰难起身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来,借助火把光亮,迷糊见四周坐着密密麻麻囚徒。
顿时卢绾立即用手摸身上大刀和短刀,摸了几把大刀、短刀不见身影,惊恐对四周囚徒大喊:
“你们这些大胆囚徒,敢造反”!此时搀扶着卢绾的年老囚徒,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卢绾,卢绾大吃一惊,惶恐害怕不已,立即挣扎起身来,跑去刘季他们帐篷去报告,一路上踉踉跄跄摔了几跤。
卢绾跑去刘季他们帐篷将这天大之事,将刘季众人喊醒,刘季他们喊醒后,惊怕的酒醒大半,刘季带领众兄弟持武器,跑至众囚徒这里。
经清点,发现少了一百七十二名囚徒。得知是卢绾九人偷酒贪杯,误事所至,刘季、雍齿、周勃、樊哙大怒,围着卢绾就是暴打一顿。
刘季让手下将卢绾九人拖去帐篷旁边树上捆起来,用皮鞭继续抽打解恨,卢绾九人被皮鞭抽打的如杀猪般凄惨嚎叫。
此时樊哙、雍齿、周勃见卢绾九人,被皮鞭抽打的遍体鳞伤,都来劝刘季手下留情。
卢绾见兄弟来给自己说情,哭着对刘季喊道:“季哥别打了,我错了,我们马匹被朝廷军士强夺,按照这速度西去关中,即使所有囚徒都押送去一个不少,大哥你和我们也是死路一条,现在逃了这么多囚徒,倒也好了,无牵挂,我们落草为寇去,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且不快活”!
刘季听后,无奈对着苍天,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来人,将狗日的卢绾九人给放了”!
樊哙、雍齿、周勃及几名兄弟听后,立即来卢绾九人身旁解去绳索,扶去帐篷中休息,叫懂医术的兄弟给卢绾九人伤口处上药。
此时,刘季与兄弟们来至二百来囚徒面前,对其大喊:“沛县父老乡亲们,前日我们的马匹被官府军队强夺,已经无法如期到达关中目的地,去了我刘季及押送的兄弟们得死,你们也得增加数倍刑期在那里做苦力,基本上也会死在那里”!
刘季见众囚徒认真听着自己讲,知道这些囚徒跟定自己,继续喊道:
“明日一早,我与自己兄弟将去附近的茫荡山落草,各位有愿意的,跟着我刘季上山落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刘季欢迎,定与各位兄弟相称,不会亏待各位;不愿跟着我刘季上山的,我也不强求,各位可现在去车上带些干粮,自行离去”!
二百余囚徒齐刷刷对刘季不断大喊:“愿意、愿意,我们愿意誓死追随季哥”!
刘季对二百囚徒喊:“从今日起,大家都是兄弟,兄弟们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与我上山去”!
二百余囚徒齐刷刷,对刘季大喊:“好的,季哥;好的,季哥”!喊后,众人回帐篷中休息去。
翌日一早,众人起来收拾帐篷物品,在刘季带领下三百余人离开泽中亭亭舍,往不远处延绵起伏、森林茂密的茫荡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