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男人换了个号联系上了叶薇,希望叶薇能原谅他,说那是他们那儿的民风,也是家风,希望叶薇能理解,并承诺将来一定会对叶薇好,希望叶薇能包容他,叶薇气的浑身发抖,我也气得想打人,难道他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他居然希望叶薇包容他?难道在这件事上,不应该是他反对民风,反对家风,包容叶薇吗?凭什么叶薇要包容他的民风家风?那不相当于告诉他:“嗯,我允许你打我,允许你不让我上桌吃饭,你是皇帝,我是贱女人。”这就是大男子主义,哪怕他受过高等教育,因为他从小长大的环境,阶级,他骨子里依然觉得女人得围着男人转,改不掉,甚至因为受过高等教育,他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家梁,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可笑?”
“可能我们出生在民风还不错的地方,虽然不算发达的地方,但想法一致,我觉得他简直可笑到家了,这种男人就应该让他滚,说句不好听的,我操踏马,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听着我都来气!”
“对,我也是这个想法,我想找人把他打一顿的心都有了,也为叶薇感到不值。他认为叶薇买几万美元的衣服,太奢侈了,吃上万的中餐也太奢侈了,他无法理解,觉得叶薇不好,方言叫花钱篓子,就是这婆娘真能花,败家娘们。可那对叶薇来说只是寻常的开销啊,几万美元对她来说就像花几百块钱一样,这就是阶级,这就是门当户对,思想不同,生活方式不同,融合不到一起,同时他还会自卑,感到压力很大,致使叶薇只能尝试去融入他的生活,尝试他的俭省花钱方式,叶薇很累,你知道吗?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受得了乌烟瘴气的地方呢?只因为那地方吃饭便宜,我不是说我们,我个人挺喜欢吃烧烤的。如果不是看他可怜,叶薇几次都不想理他了,后来没过几天,叶薇就走出来了,她一开始只是可怜那个男人而已,后来也只是可怜多一些,并不怎么爱,几天不见他了,叶薇发现,一点不爱,告诉我:“也就那样吧。”现在更是连见都不想见了,想起来叶薇每次都说恶心的想吐,真想给当时的自己两巴掌,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
我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南阳的民风是这样:女强男弱,不管双方什么关系,只要一起出去吃饭,男的必须结账,如果让女人结账,会被别人觉得不是男人,然后很多男人比较怕老婆,当然不怕老婆的也有,很多很多,只是大多数还是听老婆话的,钱交给老婆保管,但也不是全听老婆话,比较折中那种你能明白吗?打老婆的也有,世界各地哪都有,但这不是民风问题,我觉得在我们南阳是家庭和睦问题,县里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南阳市区是这样,也或许是我家乡白河那一片区域是这样,我没去过县里。”
“明白,和我们那差不多。”说到这沈晴雪认真的看着我,轻声说道:“家梁,让我们好好走下去吧,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确定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你觉得呢?”
我想起了小漫,稍微沉默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她似乎猜到我想到哪了,没说什么,紧紧抓住我的手。
“对了,叶薇谈过恋爱吗?”
沈晴雪说道:“没有,本来她以为和那个男人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只差戳破那一层窗户纸了,但是那件事过后,她突然对男人失去兴趣了,有一天她对我说,觉得接近她的男人都是图她的钱,就算不图她的钱,也图她的美貌,谈恋爱真不容易,她索性不谈了,至于以后,她说再说吧。”
我点点头,确实有钱的女人择偶比较难,很难筛选出一个能陪她走下去的人。
“家梁,你就没有那么大男子主义,可能也有一些吧,谁会连一点都没有呢?可你三观很正。”
“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最基本的吗?别说了,赶紧去找叶薇吧。”
“好。”
我们开车朝医院驶去,刚到医院,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那个大爷的,我不厌其烦的接听,他居然又催促我赶紧碰个人把他的房子卖掉,我总不能把话说的太难听,就说留意留意,以此婉拒,他也不知道听出来没有,说尽快留意,很缺钱。我是服他。
挂断了电话,我和沈晴雪很快来到叶薇的病房,进门之前,我还专门通过窗户留意了一下,叶薇居然还戴着头盔,我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