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意识到,她刚才一直在忍耐,她已经到了最疼时期的前沿,这几天全是最疼的时候!
我轻轻揽住她的肩,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没事的,会过去的,我喂你吃汤圆吧。”说着帮她擦去眼泪。
“嗯。”沈晴雪张开嘴巴,我用勺子放了一颗汤圆进去,这汤圆是小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小。
沈晴雪吃着汤圆,泪水还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这会真想帮她承受痛苦,恨不得这病是长在我身上的,但这仅仅只是我的幻想,我只能给她安慰。
“家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沉默了一下,说:“因为你对我好。”
“还有别的吗?”
“有啊,因为你漂亮,美丽,圣洁,大方……优点很多,但我其实不大想夸你,因为容易落个花言巧语的嫌疑。”
沈晴雪终于笑了,但紧跟着表情就变得痛苦起来,她的伤终究是太疼了。
“谢谢你夸我,我很开心。”
“没有夸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赶紧把病养好,到时候好跟我吵嘴。”
“我才不要和你吵嘴。”
“那是我想和你吵嘴行了吧?”
……
深夜1:37分,沈晴雪终于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我将她轻轻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腰部悬空的放在两个被子之间,接着帮她脱了鞋,轻轻盖上被子,又去收拾了碗筷,懒得洗刷了,就放厨房了,毕竟我其实很懒的,然后轻轻离开了这里。
回到住处已经2点,下了车我才想起,我没有给沈晴雪说漳江漳德发的事,不过无所谓了,明天再说吧。
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看来房东大哥给我留了门,我很快摸黑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次日早上8点,房东大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门前,站那儿边抽烟边说:“昨晚上几点回来的?”
“很晚了,2点。”我睡意惺忪道。
“哦。”房东大哥应了一声,说:“你们去看电影了?”
我的脑海瞬间冒出无数问号,匪夷所思的看着他,问:“瞎猜什么?不是。”
“那你为什么那么晚回来,我以为你们约会到很晚。”
“你真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她疼的受不了,怎么和我约会?”
“疼?咋回事?啥情况?”
小片刻之后,我终于明白,原来房东大哥并不知道沈晴雪生病的事,他还以为我从南阳回来是因为和沈晴雪恋爱了,我也是服了。
我将沈晴雪的病情给房东大哥说了,他靠在门边上抽烟,脸色凝重。
抽完一支烟,他说:“你不早说,附近一个叫“任庄”的村子有个专门治这病的人,姓任,我见了他还得喊声大爷,他有偏方。”
我直接打断了房东大哥,问:“那能信吗?”
“你别不信,好几个村不少得过带状疱疹的,都是在他那看的,看一个好一个,你随便打听。”
我很快了解到,原来这个偏方是用刀在患者水泡上轻轻的切,然后嘴里面默念着一种咒语还是什么的,总之很没有科学依据,但就是能快速治好,也是神奇。
房东大哥又说:“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你带沈小姐去找他看看吧,如果沈小姐觉得切着太疼,或者男女不方便,那就在大爷那拿药水,抹一抹就好了,在咱们农村,这病就是个小病,但跑到医院,就成了治不好的大病了,也不知为什么。”
我觉得可行,点点头同意,但也要看沈晴雪愿不愿意,于是我连忙穿衣起床了。
开车到一处早餐店买了饭,我很快来到沈晴雪家里,然而,敲了很久的门,里面居然毫无回应,我有些愣住,我确认我敲门的声音够大了,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