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岁说笑了,小人不是顾华还能是谁呢?”
毛骧强装镇定,他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但吕蒙的白衣渡江既然能迷惑六阶的丧尸皇,那只要他死鸭子嘴硬,打死都不承认自己不是顾华,想来魏忠贤也拿自己没办法!
毕竟魏忠贤是东厂的厂公,而这里可是锦衣卫的大本营!
“魏千岁,我和顾华可是从小一起在城主府长大的孤儿,普天之下,要说谁最了解顾华,那非我王琨莫属!”
王琨起身挡在毛骧身前,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恶鬼,“可我从头看到脚,从左看到右,你告诉我,他不是顾华还能是谁?!”
“王琨,怎么和魏千岁说话呢?”锦衣卫副指挥使刘军赶忙拉了一把王琨,连忙向魏忠贤赔罪道,“魏千岁,王琨这个小子喝大了,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还望您恕罪!”
王琨并不领情,一把推开刘军,“我没喝醉!魏公公,看在陛下的份上,我敬你一声千岁!只是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我知道你是陛
“蠢材!”魏忠贤铺天盖地般的杀意,几乎要让所有锦衣卫窒息,首当其冲的王琨与毛骧更是直接跌坐在地。
“这顾华身上有一种极为高明的神通,要不是我早已经练就出一双慧眼,倒是差点被这个小贼瞒天过海!
来人,将这个小贼拿下!咱家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势力,竟然敢在咱家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
魏忠贤一声令下,数十个东厂的番子齐齐扑向毛骧。
毛骧强行忍住拔刀杀出去的欲望,任由这群番子将自己按倒在地。因为他感觉面前的魏忠贤深不可测,不是三阶的他能够对付的存在。
倒不如直接摆烂,借助锦衣卫与东厂的对立身份,他好乱中取胜。
“魏忠贤,让你的人把狗爪子从我兄弟身上拿开!”王琨怒吼一声,直接拔刀对准魏忠贤,
“你说顾华是假的,可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他不仅知道我们分别是谁,更记得我们在城主府中度过的那段时光,他要是假的,那他的记忆是从哪来的?”
“没吃过猪肉难道你还没见过猪跑吗?让死人开口这种事有什么难度?本千岁再说一遍,让开!”
魏忠贤眼神越来越冰冷,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让王琨如坠深渊。
“兄弟们,前段时间,魏忠贤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朱龙下狱,现在他又要当着我们的面将顾华带走,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魏忠贤接二连三对我们下毒手吗?”
王琨扯下一截衣服,将刀牢牢绑在自己手上,露出视死如归道,“我王琨别的本事没有,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兄弟死的不明不白!想要带顾华走?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实话,王琨这幅造型有些震惊到毛骧,他真的没想到王琨居然会为顾华做到这种地步。
一时间,他都想要自爆身份,保下王琨。
不过这种念头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逝,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他早已舍弃了这种无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