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得赔我!”
“我拿什么赔你啊?”
“拿你的师弟吧,那个在树上跑的人叫什么来着?”
“人家不就打了你一掌吗?这么记仇啊?”
“才不是记仇,我不杀他,我要活的。”
此时的云慧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正扶着云渡拼命往回赶。云渡责怪他没去云澜那边,他觉得云澜伤得更重。
但云慧不以为然地说:“他那是外伤,死不了,我还是比较担心你。”
他们回到院子时大师兄已经在给云澜包扎了,他果然比云渡伤得轻些,回来得也更快。云澜一看见云慧,就没好气地说:“你早就在那里了对吧?我听见你了。”
“你的耳朵倒是越来越灵了,连我都能听见。”云慧放下云渡,催大师兄过去看他。
云澜不顾伤口的疼痛,爬起来跟云慧论理:“你既然在那里,为什么不早点出手帮忙?”
“我也想看看,你俩在没有灯座加持的情况下,能否合力打倒云挚师兄。”
“你当在看杂耍是吧!”
“不要吵了!”云渡出声阻止了他们,转而对云澜说,“小慧好歹出手救了你,怎么算袖手旁观呢?”
云澜一生气,又扭头躺回院子里了。
云慧蹲在云渡的床榻边解释说:“我需要清楚地了解周围人的战力到底是多少,这在今后的安排和部署中至关重要。”
云渡当然清楚云慧与云澜的不同,他们从小就有着大相径庭的做派。云渡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说:“小慧,如果有一天某种情形下需要舍弃我,云澜是做不了这个决定的,到时候你要帮忙下这个决断。”
云慧笑了笑说:“我明白。”
云真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多了两名伤员,还忙不迭地吵架闹别扭。处理完两个人的伤势后,他开始考虑要换个地方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有人来袭,战力严重不足。
云澜说云挚也受了伤,短时内应该不会找他们麻烦。但云真却依旧很担心,他们尚不清楚云挚的那个新朋友到底是什么地位,像他们那样的人很多时候并不需要亲自动手,云挚是否受伤也并不影响他们被官兵围剿。
云渡这时想起了一件事,他们与大师兄汇合后,原本是要商量寻那个王杖的,可是被半面的毒发打断了。现在是不是该重拾这个话题,搞清楚云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了?
云真说:“我正想与你们商议,之后我们得换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安全,但是需要风餐露宿。”
风餐露宿他们并不怕,安营扎寨本就在学徒时期就训练过,这是外出执行任务的基本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