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被翻牌子时,白露有时就在外面伺候着。可隔着层层纱幔,她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到夏娘娘的几句哼哼声,而皇帝陛下干脆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就这,都能让白露遐想连篇到面红耳赤。
不止是白露,其他的小宫女们也都被晴柔的大胆惊呆了。
大家都没说话,像是想再听听会有什么好戏发生。
果然,没过一会儿,晴柔就开始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这下子,馆里的众人都炸开了锅。
“晴柔真是胆子太大了!”
“她是不是疯掉了,天呐,她居然在宫里找了个情郎!不知道是哪位侍卫大哥。”
“明天晴柔会不会被白姑姑打死,你看白姑姑的脸色都变了。”
“好羡慕啊,晴柔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白露听着这些杂七杂八议论声,也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白露懒得管她们,小宫女们立刻
开始大声讨论起来。有胆子大的,直接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大门上,企图听得更加清楚。
兰花混在这群宫女里,脸色却有些凝重。她看着大门的方向,夏雨拉了拉她,“没用的,不到天亮是不能开门的。不管晴柔遇到了什么,她都只能受着了。”
兰花听着外面晴柔的浪叫声,心里颇不是滋味,“猪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原来虽然讨厌,但是也并不是这样的啊。小雨姐,你听到刚才她说的什么吗?真是真是像白姑姑说的那样,不要脸。”
夏雨没有说话,悄悄的拉着兰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关上了门窗,小声说道:“晴柔被人下药了。”
“啊?下药?”兰花惊呼道:“难道她变成这样是被人下药?”
夏雨肯定地说道:“我之前看晴柔的神态气色再加上她的年纪,肯定是处子之身。处子之身第一次破瓜之时,可是疼痛异常的。就算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些人能更加容易的适应,当也不会像晴柔这般放荡。”
“女子的身体与男子可是不同的。女子更加娇嫩,第一次的时候,怎么着都不会如此快的放开起来。可你听听晴柔的声音,里面都是欢愉,哪里有半分的痛苦。”
兰花又惊又羞,“那药可真是害人!要是用药的人随意使用,那不知会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儿。”
夏雨摇摇头,“药性如此之猛烈的催情药,其实是很难配置的。里面需要的成分复杂,很多的药材都非常昂贵,用得起这药的人一定不会缺女人。我就怕,晴柔会撑不住。”
“什么意思?”
夏雨解释道:“晴柔年纪不大就被破了身子,还是在外面。那男人又给她用了
药,一看就不会是体贴她的人。晴柔的身子怕是很快就会吃不消的。不过,凡事都有一个量度,那男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要了晴柔一晚上,这样晴柔才有一线生机。不然药效不解,晴柔会被药力驱使着一直做下去。”
“她不能自己停下来吗?”
“停下来也不是不能。”夏雨说:“一是她晕了过去,那自然是停下来了。二是,希望那药效并不是我想象的那般猛烈,等到晴柔尽兴了,那她自然便停了。”
她拉着兰花坐了下来。
“现在没什么办法,只能等了。”
两人在房间里等了半天,终于晴柔的声音渐渐的小了起来。
兰花问道:“这是药效要过了吗?”
“估计不是。”夏雨估摸了下时间,“应该是与晴柔欢爱的男人停下来了。”
兰花舒了口气,“这样也好,晴柔也能谢谢了。”
夏雨没说话,眉头却皱了起来。
门外,可不止一个男人。
门口有好几位的侍卫在守门。
若是真是她猜想的那位男人,恐怕他命令起这些侍卫来也是异常轻松的。夏雨觉得这男人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放过晴柔,在他眼里,她们这些出声贫寒的小宫女们都不算是人,只配被他玩弄。
果然,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叫好声响了起来。
兰花的眼泪越流越多,她捂住了耳朵,悲伤地看着夏雨说道:“小雨姐,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吗?”
夏雨帮她擦去了眼泪,拉开了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这不是我们女人的命。”
她推开了窗户,外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起来。
“好好听着,兰花。”夏雨的眼神坚定,声音也冷了下来:“这才是真正的皇宫!这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