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渊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更没有见过睁着眼睛把瞎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刚想辩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呼唤:“是朱公子吧?”
“是你爷爷我,你那姘头在哪里,老子要找他算账!”朱文渊皱了皱眉,应了一声:“你要是老老实实儿的把人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否则可别怪爷爷不客气了!”
“朱公子,他走了!大概是去镇上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赵寡妇失了孩子,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为着她跟孟若卿对着干。
看着床头孟若卿让人送来的营养品,赵寡妇就觉得自己亏钱了孟若卿良多,也觉得自己以前混账的很!只是不知道现在改还来不来得及?
“你管得着吗?”朱文渊可对赵寡妇没有什么好印象,哼了一声,转头就走了。
见人走了,赵寡妇娘这才放下笤帚进了屋,看到女儿靠在床头,赵寡妇娘泪水便落下来了:“女儿,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娘了!娘这就带你回家,这地方咱不待了!”
“娘,你去打听打听,魏家出了什么事情。”赵寡妇握着娘的手,
道。
除了那孟若卿,赵寡妇娘可是对魏家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她撇了撇嘴:“打听他们作甚!他们每一个是好东西。”
“娘,快去吧!就当女儿我求你了!”赵寡妇觉得孟若卿一定是出事儿了,不管他们之前如何,可看在孟若卿让人送来保养品的份上,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问候一声。
“好吧。”见女儿这样坚持,赵寡妇娘终于不情不愿的出了门,可还没走远呢就听到边上有人在议论魏家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那魏铭德居然将老二媳妇推倒了,那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那魏铭德可真不是个东西!你说要等魏家老二回来了知道这事儿,会怎么收拾魏铭德?”另一边有人应和道。
“大概会直接扔河里去吧,那魏家老二对他娘子可宝贝的很呢!”坐在石磨上正剥着豆子的人说道。
“也是,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朱文渊气势汹汹的去赵寡妇家里去了,是不是找魏铭德算账去了,你们说,他跟老二媳妇是不是有一腿啊!”抽着旱烟的男人问身边的人。
“我看老二媳妇不是那种人,再说了,那魏老二如今可机灵
着呢,要叫他知道他们有一腿,还不打死那朱文渊!”剥着豆子的人摇摇头。
“你说的对着呢!听说老二媳妇准备扩张作坊呢,你们有想法没有?那抽旱烟的男人,凑过去小声说道。
“自然是要去报名的,我听那香香娘说,去年光是年底红利就分了不少呢。”一边做着的人眼睛都亮了。
“那我们到时候结个伴?”剥着豆子的人凑过去,说道。
众人笑了起来,纷纷觉着靠谱。
赵寡妇娘听到他们说的话,脸都白了,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去,与自家女儿将事情说了。
“娘,我要去看看。”一听孟若卿差点保不住孩子,赵寡妇挣扎着从床上下来,非要去魏家看看。
赵寡妇娘赶忙将人按回了床上去:“你自己身子都伤着呢,怎么去啊,还是好好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