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怏有些不解的望望主子慎重其事的缓步前行,这山头他们早巡视了几番亦无甚危险,主子,这是为何?
在一步之外站住,娄阡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停下,却是不由自主的伸手向前探了探,这一刻,她十分确定自己摸到了一抹光束,就在眼前,还是透明无任何杂质,所以她的神识才会没有察觉到,一切有色有味有气息的物体皆逃不过,偏偏
“主子,”贝季疑惑站在她的左前方小声的问道:“主子,可有何,不妥么?”
娄阡陌眨眨眼看着贝季毫无意外的进入其中,她下意识的抬脚迈步却像是触碰到甚物体根本无法进入?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一直神勇宛如天人的主子此刻的呆样———伸手抬腿定
住,满脸的困惑之色?几人面面相觑,心底不禁有些发凉,主子这是,怎地了?撞邪了么?
神识不曾收回,身体却是被阻挡,娄阡陌蹙眉不满的问道:“你们进出可曾有无阻碍?”
众人赶忙连连摇首,贝怏大步进入又走出,道:“主子,瞧瞧,属下并无不妥。”
余下的几人亦急急的示范几回,皆可自由出入。
她后退三两步,深吸一口气,直冲而入,顷刻间被弹的后退几步,她发誓,她听见了“嘭”的一声,还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流跟着似乎有所波动的扭曲了下,透明的光束如同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将她隔离在外,站直了身子,缓步上前将脸颊紧紧贴着罩子,企图看穿,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贝季三人惊恐的看着,主子这是?
“主子,您可,无事?”贝梅咬着唇问道,不能笑,独独主子一人无法进入,定是恼火的很,万不可笑出声。
“想笑便笑罢,憋坏了还得花银子,”娄阡陌目不斜视的道,倚靠着罩子无奈的一拳锤过去却又被弹了回来,就像打在棉花之上,绵软的很,却又弹力无限,她按捺着急躁腹议,难不成这玩意知道她是外来的?不然怎地就欺负她一人?
她有些气结,
无声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瞬间,她便一个踉跄险险摔倒,还好身子比脑子反应快一步,腰肢随即一扭翻转稳住身形,她,突然发现自己莫名的穿过了?
“呀,”贝季惊叫一声,欢喜的道:“主子,进入了,呵呵呵,”被主子冷眼一扫立刻闭嘴,呜呜呜,她只是太过兴奋了。
娄阡陌站立在洞口踌躇着,她发觉了自己的一个缺点,现在她很依赖神识,尤其是面对着未知的事物,她会毫不犹豫的先去探查有无危险才会去接近,不知这个习惯是好是坏,起码此刻,她在徘徊不前,只因为不曾探查过。
“贝慕白,”她轻声唤着,问道:“你可有察觉出异样?”
贝慕白缓缓的释放内力,几息后,上前道:“主子,属下不曾察觉有气息,此洞应是无一活物。”
她来回的渡步,看看天色已晚,夕阳西下至天际只余半边天的霞光,夜晚即将来临,她本打算先行下山,可刚走两步,却猛然转身,看着偌大的洞口,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丝不舍一丝悲哀在牵扯着她
她闭眼深深的叹息,她不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么?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也贪生怕死了?若是便如此下山,今夜亦是无法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