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贝慕白,脸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一般,抽了两下被踩着的手,愣是没有抽出来,可见,娄阡陌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瞧着娄阡陌神色淡然,方梨渐渐的觉得,似乎是自己听错了,盈盈的站起了身子,说道:“既然姐姐没事,又身子乏累,妹妹也不好让姐姐操劳,就不在这里用茶了,妹妹告辞。”
说罢,方梨便径直的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方梨离开了之后,贝慕白猛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来,噌的一声,从床榻之下窜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看着娄阡陌,喝道:“好你的娄阡陌,你明明知道本王在你的床下,你竟然……”
“呵呵呵……”娄阡陌发出了一声宛如银铃一般的笑声,目光落在了贝慕白略微红肿的手上,说道:“贤王殿下,臣女的房间这么大的地方,哪里你不好躲藏,偏偏要藏在床底下,想来,贤王殿下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吧!”
“你……”贝慕白嗔怒的看了娄阡陌一眼,冷冷的说道:“过河拆桥,当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此时,在荣华宫之中,容妃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一张脸阴沉的仿佛像
是笼罩了一层氤氲一般,手中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扶手,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金丝护甲摩擦着椅子的扶手,让在堂下跪着的美景头发发麻,美景时不时的抬起了头来,从睫毛的缝隙之中,看向了容妃,眼瞧着容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美景的一颗心,早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
容妃一言不发,到时身旁的苏婉兰,按耐不住了,“姑母,您看,这个贱蹄子,怎么发落?!”
听见了苏婉兰的话,容妃羽睫微抬,侧目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容妃将目光瞥向了跪着的美景,依旧不曾言语一声。
苏婉兰踱步走到了美景的身前,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美景的肩膀之上,顿时,美景吃痛,身子向着一旁摔倒了过去。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容妃缓缓的开了口,冷声说道:“放她和良辰回去。”
“姑母,您说什么!?这个贱蹄子诓骗了您,您竟然还……”
“本宫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见吗?放她回去!”
听着苏婉兰的话,容妃言辞厉色的剜了苏婉兰一眼,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记住本宫的话,本宫要让她们安然无恙的回到储秀宫!”容妃盈盈的站起了身子,莲步微摇,走到了苏婉兰的身边,大声的说道:“知道了没有!”
“诺!”苏婉兰立即的屈膝,应了声。
苏婉兰带着良辰和美景朝着储秀宫的方向走去,这一路,苏婉兰的脸色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萎靡不振,这一招,她终究是失败了,而且,最终却是输在了身边这个贱蹄子的手中,更让她感到郁闷非常的是,容妃竟然还让她不得伤美景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