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娄阡陌侧目瞥了贝慕白一眼。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贝慕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痞笑,一把将娄阡陌搂在了怀中,合上了眼眸,很快的进入了酣眠之中。
次日清晨。
一道道的阳光透过了云层,洒了下来,斑斓的光影让储秀宫显得格外的恢弘,像这样的日子,娄阡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
光线刺痛了娄阡陌的眸子,让她蹙了蹙眉,缓缓的睁开了眸子,欣长的羽睫,在光用的照射下,倒影出了两抹玲珑的曲线。
清新的空气,进入了鼻子当中,娄阡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目时,却发现,贝慕白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
娄阡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这段日子以来,每天在她醒过来的时候,贝慕白都已经早早的离去,但是在桌案上,却放着清粥小菜。
良辰、美景端着铜盆和熟悉的用具,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齐齐的朝着娄阡陌欠身见礼,恭敬的说道:“给姑娘请安。”
娄阡陌将散落的青丝挽了起来,朝着良辰、美景笑了笑,道:“起来吧。”
“诺。”两人齐声应答后,便起身为娄阡
陌梳妆。
铜镜之中,娄阡陌脸色烦着白,仿佛被抽干了血色似的,娄阡陌蹙起了眉,贝齿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拿起了唇脂,染了自己的一双朱唇。
良辰瞧了瞧娄阡陌,沉吟了半晌,最终,却是没有说出话来,娄阡陌凝眉,从铜镜之中看出了良辰的样子,侧目看向了良辰,说道:“有什么话说来便是。”
良辰欠了欠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在听到了娄阡陌的话之后,缓缓的走到了娄阡陌的身边,附下了身子,在娄阡陌的耳畔轻声的说道:“姑娘,听伺候储秀宫的老嬷嬷说,方梨姑娘因为被苏姑娘打伤了脸,在房间当中躲着不肯见人,已经足足的哭了一夜。”
听完了良辰的话,娄阡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阙了阙眸,冷冷的说道:“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可是姑娘,储秀宫的人都说,是因为姑娘,方梨姑娘才会……”美景见良辰不敢继续说下去,便踱步上前,抢了良辰的话来。”
娄阡陌笑了笑,眸子当中泛起了一丝寒意,说道:“如此说来,在她们的口中,方梨还成了为我出头了。”
美景摇了摇头
,说道:“大家都知道了连心锁环的事情,都说、都说,是姑娘怂恿的方梨姑娘。”
“呵呵呵……”娄阡陌抬起了手来,以帕掩口,冷笑了几声,看了看美景,说道:“是又何如,不是又如何,在后宫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人心,一个人没了什么都可以,可偏偏要是没了心,她的性命到时候,就会留不得太久。”
说着娄阡陌放下了手中的唇脂,转过了身子来,看向了良辰美景,道:“她得罪的苏婉兰,而苏婉兰又是容妃的人,有没有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给方梨瞧瞧。”
“正如姑娘所说,她得罪了苏姑娘,那就等同于是间接的得罪了容妃娘娘,现在又有何人能够去给她请人呢。”美景淡淡的说道。
娄阡陌莞尔浅笑,对美景说道:“你去一趟太医院,就是我生病了,淸耿太医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