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泽回到车驾上,吩咐道:“许承,直接去镇抚司。”
“得嘞!”
……
镇抚司。
伏杀唐泓期间,因出现了诸多以武犯禁的重犯武者,苏申义被迫前往镇压,所幸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该抓的人,都如数抓回了镇抚司大狱。
按照沈玉泽的吩咐,苏申义将他们的底细,全部都查了个底朝天。
而且,得到了切实口供。
沈玉泽到来过后,苏申义当即将口供奉上,在他翻阅时也不忘口头赘述。
“誉王殿下,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些重犯是受人雇佣,故意在镐京外围搅合。”
“目的,是为了支开我和镇抚司的人。”
“但他们说,只是收钱办事,不知道此事有什么目的。”
沈玉泽脸色冷峻如铁,周身杀气瞬间攀至顶峰。
“目的?不就是想让本王在京畿大营孤立无援吗?”
苏申义沉声道:“雇主也查到了,钱是礼部侍郎萧炀出的,他给了那些重犯一人贰仟两白银。”
口供上,这些细节已经全部记录。
“另外,我们的人在监视萧炀时,发现了一个新的情况。”
“就在昨天,他在城中一家酒楼中,和一些京畿九营的将领喝酒玩乐。”
“萧炀自己倒没说什么,但部分将领对您怨念很大,说很可惜没让您死在唐泓手里……”
证据就在手上。
沈玉泽不恼不怒,看向许承。
“抽空帮本王也准备一桌酒宴,本王要宴请那些京畿将领。”
“尤其是这上面有名字的人。”
“小舅子,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供状上,有着十几个姓名。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祸害。
要是不给杀绝了,那可真说不过去。
除此之外,沈玉尘麾下的嫡系将领,也在邀请的范围之内。
许承嘴贱归嘴贱,安排场所的本事还是有的。
苏申义顺便汇报了一个新的情况。
“殿下,兵部已经定下北征出兵的日子,三天之后穆王会离开镐京前往辽东,要不咱们再等等?”
苏申义的意思是。
最好是等沈玉尘走了过后,再对他留在镐京当中的心腹动手。
要不然,和站在他头上拉粑粑有什么区别?
沈玉泽依然是摇了摇头。
“本王偏要在他出征之前干成这些事。”
苏申义不解问道:“为何?咱们这样做,万一触怒了穆王,岂不是会影响辽东军务?”
“纵容部下和唐泓合谋,他才是最该死之人。”
“奈何,本王那大皇兄还要借着穆王的手打击异族,要不然我会让他连辽东都去不了!”
“至于萧炀,跳梁小丑而已,抽个空把他逮进镇抚司大狱,连同萧茂一并凌迟处死。”
当时在京畿大营之中,已是最为凶险的情况。
幸亏张瓷出手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萧炀也好,那些京畿将领也好,都是掌控京畿九营前的阻碍。
是时候该拔除了。
而且,必须要考虑到,苏静娴此次妖域之行的最坏结果。
马踏妖域,就必须要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掌控京畿九营,可比跻身先天境要容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