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瘫坐在牢房里,牢房阴暗潮湿,她一个女孩子哪里经受得起这些,一只老鼠忽然从她的身边跑过,“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烦人不?”狱卒走过来,训斥道。
“有……有老鼠。”如清害怕的说道。
“呵呵,你以为这是那儿?这是监狱,有老鼠在正常不过了,到了这里还怕老鼠,多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吧,真是的。”狱卒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端了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有一碗稀的不行的粥,和几个已经馊掉的冷冰冰的馒头。
这些饭菜她闻着都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更别说吃了。
“能不能换份饭菜,这饭都馊了。”如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噗……哈哈……,兄弟们你们听见没,她是要换饭菜!还说馊掉了不能吃!”听到此话其他狱卒也捧腹大笑起来。
“吃了会肚子疼,我是大夫。”如清小声道。
“哼,你还知道自己是大夫?像你这样的人,肯定医德不好,出去也是祸害寻常人家。”狱卒冷哼一声道。
“你胡说什么?我是被陷害的。”如清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大声说道。
如清就是不能忍受
别人说俞北鸢,怎么说她待她都无所谓,但她现在代表着俞北鸢,就要维护她的尊严。
“切,来这的哪个不这么说,你还生气了,那你别做啊,那饭菜你爱吃不吃,就那样,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还挑三拣四的。”狱卒不屑的说道。
然后坐在桌子前,招呼道:“来来来,哥几个喝一个?我买了炸鸡。”说完,将黄油纸包着的炸鸡拿出来,瞬间香气四溢。
“哎呦,真香,有你小子的啊。”几个人围上来撕着吃,又喝了一大碗酒,一人道:“爽!”
如清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在这里根本没人拿他当人看,这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在王府的日子,她坚信,俞北鸢会救她出去的。
到了下午,就在如清混混欲睡时,一个声音喊到:“谁是洛九?”
“我,是我。”如清嘶哑着嗓子说道,由于两天在牢里没有喝水吃饭,如今虚弱的不行。
“你可以出去了。”
门外赫然站着俞北鸢和霍铭,“小姐。”如清红了眼眶,俞北鸢连忙扶住她,低声道:“这不是说话的地儿。”
如清点了点头。
两人扶着如清上了马车,霍铭拿出一个水袋说道
:“喝口水。”如清立刻对着喉咙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慢点喝。”俞北鸢连忙提醒道。
一袋水喝完,如清的嘴唇才算有了血色。
“我……我都喝完了。”如清挠挠头说道。
“没事。”俞北鸢有些心疼道。
“小姐。”如清抱住了她,哭泣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怎么会,我还要救你呢。”
“你吃点糕点。”霍铭将糕点递给如清。
“谢王爷。”如清随后意识到自己身上脏,连忙离开了俞北鸢。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说着,过了一会儿,竟沉沉的睡去了。
霍铭掀开帘子,吩咐车夫赶扯赶的慢一点,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