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隐于山巅上的张玄崇却轻舒了口气,而后收回了神意。
嗅着这林间并不清新的空气,他摇了摇头,就连精神世界内都未再关注,只重复起了上一次的动作,他要造出一具能挡住核弹的小号。
一念而动,赤金匹练突兀浮现,只凝于掌中,哪怕是天上洒下的金光也挡不住这林间的赤金两色。
只片刻时间,赤金光芒便消散无形。
咳!
张玄崇轻咳了声,面色有些煞白的看着身前这道和他一般无二的身影。
“还真不容易!”
他忍不住的又咳了两声,这一次他近乎灌输了十分之一的神意和一道主念头进去,导致现在他头竟有些昏沉之感。
不过,这次张玄崇没有关注记忆,只是留下了些许本能,以及那方精神世界。
现在他有些好奇的是,精神世界没有在他体内,其内产生的道蕴还能被面板检测并吸收吗?
“咳咳~你找个地方藏好,不要露了行藏!”
好半响后,张玄崇轻舒了口气,而后叮嘱了一声。
旋即,身前人影只一个闪烁就消散于无形,可在张玄崇眼里,这人影却是往深山老林子钻去了。
但他没关注太多,只是将面板又打开了来,静静看着最后一栏。
即便没有增长也无所谓,因为道蕴始终在那方世界内,现在检测不到,那等他拿回的瞬间也会被面板摄取。
就这般,张玄崇一边盯着面板,一边靠着体内积攒下来的‘纯金液体’恢复着损耗了的神和气血。
另一边,叶铭所在。
他此刻不在厂区内,而是被人一通电话叫到了申市。
经过张玄崇在外面走了一趟,所有国家纷纷回过味来,除了毛熊外的所有被张玄崇去过的国家在交谈之后做了一个决定。
从官面上将东西交出去!
不是交给张玄崇,而是交给诸夏,这是两个概念。
并且,各国负责此项事项的人已经到了申市,正等着诸夏方面相关人员和其交接。
可不知为何,去交谈的人变成了叶铭。
“如果还有问题,我可以联系张先生来和你们交流!”
会议室内,叶铭看着对面的各国代表,眼神有些冷淡,毫不客气的说道:“事到临头,你们还敢玩幺蛾子,是真不怕死是吧!”
说罢,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噜两口就将其中温热的茶水一口饮尽,而后duang的一声将杯子轻砸回了桌面上。
眼前这些人实在是不知好歹,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人觉得命太长了,所以才会玩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叶铭还未来之前便被张玄崇知会过,东西是给他的,而不是给诸夏的。
可来了之后,他却发现这群人绝口不提张先生,直说将东西交给诸夏,且要召开发布会!
在他看来,这就是群驴屎蛋,表面光!
是以,叶铭毫不吝啬的将张玄崇抬了出来,这次是为后者办事,他心里没有半点负担。
“nonono!”
对面一穿黑西装的戴眼镜白人大汉听着这两句标准诸夏语,口中却反驳道:“叶先生,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
“张先生只是要我们将东西交出来,但是没有说怎么交,我们只有这一个小要求,东西会通过飞机运至申市,发布会上名义上的交给你们,但实际上交给谁我们不管!”
他的诸夏语很标准,但是叶铭却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你们也是这样?”
叶铭看向不列颠的来人,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他可是知道对方的人事调换是怎么来的。
如果这一方也是硬要参与进来,那就有点意思了。
“不,我国的东西运至诸夏便会交给你!”
代表不列颠的优雅白人老头轻舒了口气,喝了口茶后,才有条不紊的说着:“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也并未参与其中,之所以坐这个方位,不过是因为贵方的安排而已!”
说罢,他双眼顿时微眯而下,似是睡着了一般,只是,他心里却有些不屑,他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鬼。
发布会什么的想想就可笑,那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很好!”叶铭掏了根烟出来,点燃后最后再道了一句:“我会请‘神’来和你们谈!”
随后,话音未散,他便要起身离开乌烟瘴气的会议室。
可叶铭才起身,便被肩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只大手又将身子给压了回去。
与此同时,会议室内的气压瞬间拔高到了一个令人要晕厥的地步。
“张”
“神”
“”
伴随着一阵木椅挪动声,刺耳摩擦声,对面的十数人尽皆面色煞白的颤抖着嘴唇和身子。
“你们脸很大?!”
张玄崇看着这一群软蛋,有些皱眉,旋即,他看向代表不列颠的老白人,后者此时正安稳的坐着,虽然身子有些抖得厉害,可对比其余人的表现,倒也能称得上一句安稳。
他指着那穿西装戴眼镜的白人大汉,向这老头问道:“他是哪个国家的?”
闻言,白人老头咽了两口唾沫,颤抖着身子站起,躬身答道:“阁下,他是”
可还没等他说完,那被张玄崇指着的白人壮汉却似是发疯般的从瘫坐的地上一下弹了起来,继而又跪在了地上:“张先生,不关我国的事啊,这是所有人的决定,我就是个传话的!求您别”
“哼!!”
一声突如其来的冷哼突然打断了他的辩解。
而后张玄崇面上有些不耐的问道:“他是哪个国家的!”
“再不说,我连不列颠一起灭!”
“我说,我说”
老头一个哆嗦,竟是也跪了下来,连忙道:“他是”
可他却在一次被打断,只见壮汉于这间不容发之际,猛地从地上弹射起步,一边怒吼着一边朝棱起的墙角狠狠撞去:“阁下,我以死抵罪”
“哦?”
张玄崇饶有趣味的将目光投向了他,于刹那间,额头离着墙角还差半米距离的壮汉身子却突然顿在了原地,用着似要以头抢地的姿势。
“不必那么麻烦!”
他语气幽幽道:“我会让你殉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