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完全出来,车里的两个人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究竟何事竟然会如此兴师动众。
即便李悦竹随意的想了想,大概也能想明白究竟所谓何事了。
萧谨言可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普通的世子,他可是手握大权,整个国家的兴旺全都在他一人之间,有那么一个香饽饽,自然有人觊觎,先不说萧谨言手里的兵权,他说他购买了那么多的粮食,京城里也会有人对他起了杀心。
胭脂驮着李悦竹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希望这一路上可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胭脂身上有些功夫,但走在这漆黑的大道上,不免心中也是一片心虚。
“胭脂,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悦竹的声音很沮丧,蔫哒哒的模样惹人心疼。
“小主子就别乱猜测了,既然玄月能提前得到消息让我们出来,那世子殿下定然也安全无虞。”
李悦竹知道这是胭脂的安慰的话语,但也不得不相信。
这一次的出来她们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带,原本在京城里给朋友们买的礼物也都落在了萧谨言的家中,李悦竹看着怀里揣着的四遍女戒,心里却是怅然若失。
这次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马车在路上咕
噜咕噜的转着,漆黑的夜晚,只有马车上装了一盏灯,马车在路上急促行驶,路上走的倒也快。
在路上行驶期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因为天寒地冻,那些小雨点在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冰粒子,牵扯着李悦竹的心更加难受了。
“胭脂,你进来也暖和暖和吧,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李悦竹忍不住对胭脂说,胭脂毕竟也是个女人,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又下起了小冰粒子,这样的环境人又怎么能受的了。
“小主子您放心吧,不耽误赶路的,现在下着冰粒子,若是待会儿下起雨,或者下起雪来就更加难走了。”
胭脂说的话极其在理,李悦竹也没有办法,只得把马车里唯一的一个毛毯披在胭脂的身上。
这一次胭脂倒是没有拒绝,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果然如胭脂所说的一般,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外面就下起了鹅毛大雪,原本落在地上就融化了,但架不住雪下的极大。
马车晃晃悠悠,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趁着大地完全变白之前终于看到了安康县的城门。
安康县在晚上是关城门的,胭脂将马车停下之后就去砸门。
因为李悦竹在安康县里
也小有知名度,而且她那铺子本就设在城门口,看城门的大哥也偶尔去找一些便宜的水果吃,对于李悦竹他还是认识的。
“哎呦,可别这么晚赶路了,咱们这是相识呀,若是不相识我才不敢给你们开门呢。”
那个看大门的士兵啰啰嗦嗦的说。
其他几个位士兵也是认识李悦竹的,他们对于这个小子的印象极好,这小子可不是那一般的奸商,对于那些小乞丐平民可是极有善心。
单说平日里送给小乞丐们的水果就已经很多了,而对于大多数的平民老百姓,人家那铺子里也有一些长得难看的水果低价贩卖。
有的时候那些水果可是比应季的当地水果便宜多了,是普通老百姓家能承担的起的,自然会有不少人承了铺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