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胡说也无所谓，反正民间有这样的传闻，我刚好要找个人治病，就选中了褚慕。”
“既然你知道王妃身患怪病，那你应该也不会不知道王爷的事？”
“是啊，我知道。”?“你为何只愿意给王妃医治，而不愿意给王爷治疗？”
“这个问题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回答过了。”
周嬷嬷点头：“我也记得昨天问过，但我还想再问一遍。”
周嬷嬷不确定这人昨天晚上说的是不是实话。
昨天事发突然，这人很有可能只是一时情急编造了谎言。
想要确认谎言不是谎言的一个办法就是，换一个时间问同样的问题，如果他的回答和之前的答案一样，那就极有可能是真话。
如果两次的答案不同，那就可以确认他说的是谎话。
夜玄虽然很不耐烦，但还是很配合地又说了一遍。
很好，周嬷嬷也算能确定夜玄说的是真的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厉害，如果老身愿意给你机会，让你去给王爷治病，你会去吗？”
“不会。”夜玄的回答毫无犹豫。
“老身可以承诺你，不管你能不能治好王爷的病，都不会有人责怪你。老身可以为你
做担保，如果将来陛下问起这件事，老身会帮你说话，这样你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如何？”
“如何？”夜玄耸肩，“我觉得不怎么样。我之前都说了不给他治病，现在又改了主意，那岂不是出尔反尔？虽然我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没必要一言九鼎，但我这人做人也是有分寸的，我可不想为了你们这王府的破事而失去我自己的准则。”
“就当老身求你了，如何？”
“您求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您都把我抓起来了，我可不好意思让您求我。”
“老身奉了陛下的命令来这里调查一些事，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老身当然也不可能抓你。老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这些都是有道理的。”
“是啊，您有道理，我没道理，行了吧？我又不是你们宫里的人，我又不是太医，凭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总不能因为我拒绝给你们王爷医治，就真的把我扣下来折磨，不放我走吧？”
夜玄铁了心就是不打算给墨琛治病，而周嬷嬷又铁了心非要说服夜玄给墨琛治病。
如此一来，两个人必定要僵持不下，不知道最终谁能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