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哈哈哈,你居然跟我讲律法。”官老爷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就这么个破地方,你讲律法有谁听得懂吗?难道是外面那帮愚民还是你们?”
说完官老爷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他望着李丰,一本正经的说:“我告诉你,在这世界上谁有钱、谁有权利,谁就是律法,这里也就由谁说了算,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谁又没有办法来管我,这里就是我最大,这个地方也有我说了算,谁要是得罪了我,那么他就别想在这里好过,你们也是一样。”
李丰引诱他说:“那这么说,现在大人就是承认自己的罪行了。”
“是又如何?你们又能将我怎么样,难不成你们还能是我的罪不成,再怎么愤恨,你们也只能看着我在这里为所欲为,而且你们的大哥现在还在我的手里,你们又能教我如何还不能还不是只能看我的脸色行事,只要不是知府和县令来,这里就是我最大,谁也越不过我,我想做什么就说什么,想和谁勾结就和谁勾结,这世道就是如此,不管是何处都是
这样。”
“是吗?你就一定笃定没有人能够将你如何,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就像你所说的,你的上面还有县令和知府,他们哪一个都可以轻易的把办了你,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虽然我不知道这一任的县令情况如何,为人是否公正,但是对于知府我还是了解的,他生平最是讨厌这种贪张枉法之人,若是让他知道你与恶霸勾结欺压百姓,你觉得你这个官还能够在当吗?”
“是又如何,我承认这一任的确不识好歹,从来不知道为自己捞一些好处,为人也的确如他们虽说那般公证,自己不想捞钱还阻挡大家的财路,的确让人恼火,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你还能到知府那里告我不成?像你这种平民百姓,恐怕连知府的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更别说亲自到知府那里向他告我一撞了,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好好的将你的小嫂子送上来,让我们几个高兴高兴,然后再将银子凑足,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大哥。”
李丰冷笑一声,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你怎
么知道我进不了知府,告不了你的状,就是有你这样的人,心存侥幸,百姓们才会明白聊生,幸好知府大人不像你这般,若是所有的官员都如你们这般贪图钱财,那么这个国家恐怕将国不成国。”
见李丰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官老爷也恼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识好歹,还想拿知府吓我我,你以为我会怕吗?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还多,你这些对我根本就没用。你以为你是谁?知府是你能见就能见的吗?还想要向他告我,不过就是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毛头小子又能够知道什么,若是你真的认识知府,怎么可能还在这里求我放了你大哥,直接去找知府大人来将我革职查办不就行了吗?”
“所以你才这般有恃无恐,能够明目张胆的在这里为所欲为,就是笃定了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是吗?”
官老爷点了点头:“没错,你这小子倒也比较聪明,我对你也比较欣赏,若是你能够跟着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一个大一点的官职。”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变得和你一样,在百姓之中充满骂名,人
人想打,说不定哪一天连自己的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好个不识好歹的小子,我好提拔你,可你却不知道领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男人就这几个意图蒙害本官的家伙一起抓起来,丢进大牢,到时候和他那个短命鬼大哥一起拖出去斩了。”
周围一直守在旁边的侍卫听到官老爷的话,马上就要上来抓人,而守在李丰身后的侍卫也马上拔出了刀,将李丰和凤清欢护在身后:“保护公子。”
然后领头的侍卫对着官老爷说:“放肆,竟然敢一图谋害公子,你可知公子是什么身份?”
可是面前的人已经习惯了在这地方作威作福,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我管他什么身份,总之现在你们是在我的地盘上,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身份越是富有,高贵越好,将他1给抓起来,到时候让他的爹交银子能交得更多。”
然后对着一旁的侍卫们说:“你们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叫人给我抓起来,要是和要是路走了一个,到时候我要你们好看,还有旁边那个小娘子,千万别给我伤着了,务
必要让她完完好好的,至于其他人,三个胳膊腿子的,只要不断就行了,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让人不能动就成。”
“放肆,我家公子可是支付的小儿子,你竟然也感动,小心支付,到时过来摘了你的脑袋。”
听到这个侍卫的话官老爷愣了一下,显然对他的话颇为忌惮,但很快他就变得镇定起来:“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而且就算他是知府的公子又如何支付,知道他在这里吗?只要将你们全部都抓起来,然后在让支付,不知道他在这里不就行了,也没人能够找到我这里。”
“你的算盘打得是可真是好,可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这里,然后说上那个犯人就是我大哥吗?你觉得我带了这么多人来你这里,我父亲真的不知道吗,而对于我一个人到你这里你觉得他真的会放心,只让我带这么一点人。”
官老爷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神情颇为慌张,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乱,勉强振作自己的精神,看着李丰说:“别想杀我,这不过就是你的缓兵之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