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面露慈爱把手里的佛珠戴上手腕,笑着扶起见礼的戚月。
“欢儿信中说你要开医馆,特地嘱咐本宫开业一定要前来捧场,否则就不给本宫写信。”
她笑地慈眉善目,是不同于常人那般的笑。
“多谢娘娘赏脸,公主前些天来过信,信上说一切平安,还说让安乐没事就提醒娘娘别老是把自己关在佛堂,天气好时也出来走动走动。”
德妃摸了摸戚月的头:“欢儿有生之年能得一真心蜜友,真好。”
太子妃一把揽过戚月的肩,明晃晃的宣誓主权。
德妃手帕遮面,看破不说破。
“你这丫头也太不够意思了,开业前你是一点风声都不曾透露啊!”
“我不是担心您,忙于处理预防瘟疫一事无暇顾及其他吗?”
“少找借口。”
俩人在戚月的带领下去了店铺和后院参观,完事后进了里屋。
启明忙完出来清点各位大人物带来的礼品,并详细记录。
当他写到郡王时,犹豫了一下把男子四人叉掉,换成了高手四名。
他瞥了眼前来送礼的两位小厮问道:“敢问阁下主家哪位?”
“林府三公子,林楚越。”
“都城花家,玄策先生。”
俩小厮卸下马车上的东西,拱手回答。
戚月在里屋陪聊了几句,发现屋内的火药味太过浓郁,便找借口溜了。
她在街口等了又等。
就以为她等不到刺史夫人时,一辆低调的马车缓缓驶来。
戚月接到人没有多言,直接将刺史夫人领到了后院。
放长线,钓大鱼,不急一时,到时候病好了,自会主动帮她大力宣传。
“夫人请坐。”
刺史夫人摘下帷帽,局促不安的打量着四周,无论她怎么看,这后院都像是喝茶纳凉地。
戚月将泡好的花茶放置到椭圆形的矮几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夫人不必担忧,本馆是只为女子瞧病,但不单指只看女子才会得的病。”
刺史夫人垂下了头,面露忧虑。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是偷偷来的,不知夫君从哪里得知我要去瞧病,觉得丢人便将我禁足在后院……”
“本以为给夫君纳了美艳的妾室,他对我会耐心一些,结果适得其反造就了宠妾灭妻的局面。”
她苦笑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这事也不怪夫君的,要怪就怪我自己,自从生了两孩子,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身材走样不成还懒惰成性,好像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这脸色……”
戚月安静的倾听,直到刺史夫人情绪稳定才开了口。
“夫人无需妄自菲薄,脸色蜡黄,以及产后肥胖,其实都是因为落下了月子病,是病就能治。”
刺史夫人眼里的光一闪而过。
“我曾私下也请过这方面的大夫,喝了无数药也就那样。”
“夫人可将症状都一一告知?”
“这方面的毛病,如何对一个男大夫说出口。”
戚月微微笑道:“这就是我开这家医馆的缘由。”
刺史夫人哑然,良久,她摘下头上镂空银花钗奉上,嗓音略微嘶哑。
“这是诊金。”
戚月收下诊金,把她带到了一旁的小房间。
“刺史夫人,请你务必相信我,你的病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