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一皱,一脚将颜修踹了出去,然后喊道:“来人啊!把颜修给我带下去砍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烦人!”御前侍卫听到命令后,立刻走进来,将还在哭喊着求饶的颜修带了出去。
张笙摇摇头,无奈地说道:“我已经饶你一命,你这又是何苦呢?”然后他转头对着皇帝说:“我有一个妹妹,今年五岁,只是个孩子,请陛下照拂一二。还有,请陛下立刻给我一千人马。我不要那些大户子弟,也不要什么皇亲国戚,我只要一千敢打敢杀的我朝好儿郎。另外,陛下再派一支队伍,人数不用太多,能镇守梨富城即可。等我夺回梨富城,就让这支队伍守住城池就行,不用他们出城征战。对了,别让任何将军给我捣乱,听我的指挥就行。还有,陛下应该把您选中的人带过来,诊治之后,我好赶紧前往梨富城,解救我朝百姓。”
皇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笙,认真地听着张笙说的每一个字。他意识到,张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和国家着想,心中不禁感到惭愧。皇帝对着张笙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朕,必定不会辜负先生。”接着,他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来人!拟旨!”
旁边的小太监见颜修已被带下去,赶忙上前,将圣旨平铺在书案上,研磨好墨,将笔放在砚台上,站到一旁。
皇帝直接坐下,提笔开始书写。小太监在旁边看着皇帝写的圣旨,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鉴于幺妹之德才兼备,特册封其为镇国公主,以彰其功。幺妹聪慧灵敏,心怀大义,其才情出众,见识过人,堪称女子之典范。望幺妹公主不负朕望,继续秉持公正、善良之心,关爱百姓。以其智慧和慈爱,为国家之繁荣昌盛贡献力量。钦此!”
接着,皇帝拿过第二份圣旨继续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为廓清宇内,创立往生堂,委以重任。堂主之位,由张笙担任。往生堂之职责,侦查奸恶、缉拿罪人、审讯案犯、严惩不贷,以正纲纪。往生堂当监督朝廷,纠察不法。所奏之事,唯朕独知。堂主张笙有权先斩后奏,明正典刑。望张笙恪尽职守,不负朕望,以保社稷之安稳,黎民之安康。钦此!”
小太监念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看见皇帝拿起一卷圣旨继续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遣张生率往生堂千人,自皇城出征,平南平国之军。所经之地,诸官皆须备足粮秣,以供军需。守城之将,毋得擅令张生。张生有军事之令,诸将必当恪遵,违者严惩不贷。愿张生等将帅戮力同心,奋勇杀敌,速奏捷报,以安邦国。钦此!”
写完后,皇帝拿着玉玺,在三份圣纸上各盖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看着张笙说道:“先生觉得这样可行吗?”张笙举起大拇指,对着皇帝说道:“还是陛下讲究啊!”小太监在旁边听着,身体直打颤,然后颤颤巍巍地将圣旨交到张笙手里,对着张笙行了一礼,又退回皇帝身边。
这时门外的侍卫来报,说皇后娘娘来了。皇帝点头示意,小太监立刻高喊:“宣!皇后娘娘入殿。”
张笙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门外,想看看皇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只见皇后娘娘身着一袭华丽的凤袍,袍上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仿佛欲展翅高飞。她的头顶戴着一顶璀璨的凤冠,镶嵌着珍贵的宝石,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荀韵看见母后来了,心中一喜,快步走向皇后身前,行了一礼,然后拉着皇后的手,叫了一声“母后”。皇后溺爱地看了一眼荀韵,说道:“你啊,出去这么长时间,回来也不知道看看母后,还要母后亲自来看你。”说着,目光看向了张笙,疑惑地问:“这位是?”
张笙赶紧对着皇后施礼:“草民张笙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皱眉,奇怪这个张笙怎么没有下跪,而且竟然也没有人呵斥他。
皇帝一下看出皇后的表情,然后赶紧站出来说:“皇后快来朕的身边坐。要是想荀韵,派人来传唤一下就好,何必亲自来呢。不过你来的正好,朕正想让人叫你过来呢。来,朕跟你说一下,这位先生可不是草民,他昨天治好了朕的暗疾,同时也是治好荀儿咳嗽的神医。刚才先生还让朕把你叫过来呢,说朕的下一个孩子,必生皇子,而且不会再夭折,让皇子健康成长。”
皇后大惊,重新注视着张笙。良久,皇后突然对着张笙施礼说道:“谢先生治好皇上,救我荀儿。至于皇上说的生皇子,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张笙急忙躬身回礼,然后微笑着对皇帝说道:“陛下,您的葡萄看起来甜美无比,能否赐给皇后娘娘一颗呢?”话音未落,皇帝和荀韵的身体同时微微一颤,皇帝随即高声对小太监喊道:“快!快把果盘端过来,交给先生。”
皇后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疑惑。她觉得今天屋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每个人的行为都透着一丝古怪。小太监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拿起果盘,快步走到张笙面前,小心翼翼地将果盘交给他。
张笙从容地拿起一颗葡萄,轻轻递给荀韵,温和地说道:“请将这颗葡萄献给皇后娘娘品尝。”荀韵接过葡萄,转手递给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轻声说道:“母后,您快尝尝吧。”皇后眉头微皱,心中的疑惑更甚。她暗自思忖,为何大家都如此奇怪,还非要让她吃这颗葡萄。她摇了摇头,看着荀韵说道:“母后现在不太想吃,你先把它放在一边吧。”
皇帝原本满心欢喜,听到皇后的回答,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挺直身子,郑重地对皇后说道:“皇后,朕命令你立刻吃下这颗葡萄。”皇后心中一紧,莫非这葡萄有毒?可为何荀儿也如此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