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实践出真知，可能他买的那本不太适合实践。
外卖员暗暗下定决心要换一本书。
饭掉到地上虽然没有撒出来，但是祁终也不想吃了。
两个人在面馆吃了两碗面，祁终抢单又没抢过对方，郁郁闷闷地往回走，稀里糊涂的把联系方式给了对方。
终于和他进展进了一步的外卖员浑身往外冒小花，暗戳戳得高兴的不行。
当天下午就有警察上门，祁终看到熟悉的人愣了一下请他进门。
“昨天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留有你名字的外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祁终看着他手里空白的本子，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没有配合，反而反问他。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想问的啊，那就可多了。
你的身高，你的三围，你家里有什么人，你的联系方式，你睡觉有什么习惯，愿不愿意让人抱着你，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圆珠笔抵住下巴，咔哒咔哒两下，看起来有些意外的幼稚。
“昨天在现场你看到了什么？”
祁终如实说了出来。
“站着的男人有没有看到你？”
“不知道。”祁终摇了摇头。
“这样啊……”警察看着空白的本子，饶有其事地和他分析，“我觉得应该没看到，不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你们跑掉。”
“唔……你说得对。”
小警察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
“请你配合工作，不要敷衍。”
祁终看他不高兴，自己也不高兴。
而且，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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