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四合院生活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阎埠贵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他一直等不到教育局那边的消息。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再这样下去,他在学校,能让人排挤死。冷暴力,才是真正的暴力。
就在阎埠贵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听到墙根里有两个老娘们在唠嗑。
“听说了没有,原来聋老太这么狠啊。那个阎埠贵也是倒霉,竟然惹到了她。”
“这事我也知道,是聋老太亲口说的。她去教育局投诉阎埠贵了,据我大姑的小弟的二姨的三婶说。教育局局长跟聋老太是亲戚,这阎埠贵的教学之路,要断了。”
“可怜啊,先是子孙根断了。然后老婆也跑了,最后房子还被聋老太算计了。好不容易,才把房子弄回来。结果,又被人算计,马上要丢掉工作。”
听到这里,阎埠贵再傻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竟然是聋老太的算计,心中的怒火和警惕瞬间被点燃。
阎埠贵快速回屋,坐在自家的屋子里。手里捏着那根,已经被摩挲得发亮的烟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
阎埠贵知道,这件事情不只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易中海的参与。但明面上,真的动不了道德天尊易中海。只能把报仇目标,锁定在聋老太身上。
他想起前几日,院里分东西的时候,聋老太明明身体还算硬朗,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多得了一份。
还有那次,他亲眼看到聋老太偷偷摸摸地在院子里翻弄着大家共用的物件,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聋老太,平日里装聋作哑,暗地里却尽干些占便宜的事儿。”阎埠贵心里恨恨地想着,“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得想个法子对付她。”
此时的阎埠贵,心中充满了算计和防备。他决定先不动声色,观察聋老太的一举一动,寻找她的破绽。
第二天清晨,阎埠贵故意早早地在院子里扫地,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聋老太的屋子。果然,不一会儿,聋老太开门出来了,看到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阎埠贵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招呼:“聋老太,早啊!”
聋老太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阎埠贵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聋老太背后绝对有易中海撑腰,不然就她这小胆怎么敢跟自己作对。
中午时分,天气炎热。四合院的邻里们,都在院子里吃饭风凉。
阎埠贵瞅准时机,故意提高了嗓门说道:“最近这院里啊,总有些不太平。咱大家伙儿共用的东西,老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缺德事儿。”
众人一听,瞬间来了兴趣,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说,可能是外面的人进来偷的。也有人怀疑,是院里的人手脚不干净。
阎埠贵偷偷观察着聋老太的表情,只见她脸色阴沉,闷头吃着自己的饭,一言不发。
“我看啊,咱们这院子里住的都是老街坊了,谁也不会干这种事儿。说不定是有人装糊涂,暗地里使坏呢。”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聋老太。
聋老太终于忍不住了,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道:“阎埠贵,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