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会疼。
“但是，如果你死了，活下来的是我，你叫我怎么心安理得！”
夜枭的情绪骤然崩溃，揪着暮云的衣服胡乱擦着眼泪。
“我夜枭还没无耻到，用弟弟的命去换我自己的命！”
“如果我活下去的代价是你死的话，那我宁愿去死！”
暮云听着夜枭的呜咽，神情几乎执拗的盯着夜枭，轻抚着他的背。
“可是，我不想当那个活下来的人，我宁愿死了，也让你记住我。”
他不会放弃和夜枭加深任何一个羁绊的机会。
“哥哥，你就当我自私好了。”
毕竟活下来的那人，才是最痛苦的。
暮云的心里是割裂的，他想让夜枭光芒万丈，没有一丝负重；同时又想让他无时无刻不惦记自己。
真是，矛盾。
不过，他最见不得夜枭的眼泪了，这是哥哥因为他流的眼泪。
心疼而高兴。
也许他真的是疯了吧。
不过唯有一条，就是他绝对不会对夜枭放手。
暮云捧起夜枭哭红的小脸，嘴角的弧度蓦然凝结。
身后的怪物在无声的狂暴。
“哥哥，是谁伤了你？！”
暮云双目猩红，粘稠的恶念因为愤怒，几乎要溢出。
蔺如言是死人吗？
正当暮云准备仔仔细细的检查暮云的疤痕时，手心里温润的触感竟然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