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直接放弃，让他们这些好脑子思考这件事情的利弊吧，自己就不参与。
系统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复：“好像不太行，按照现有的规则和情况，留下这个虚空鲸确实有些困难。”
他明白自家这有些心软的宿主在这个时候不太好直接拒绝，那这事就让他来吧。
而系统这话落下，虚空鲸的眼泪又一次啪啪啪的开始往下落了。
它想回去，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没有做决定的权利。
这时，龙瑞霖在一旁插话道：“我有办法。”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似无所事事的苍无涯，继续说道。
“之前我们能够直接就把苍无涯留在这里，就是因为他和姐姐签订了契约，成为了一个附属品，从而不受这片空间意识的限制。
我想，如果这条小鱼也想留在这儿的话，我们可以尝试复制这个步骤。”
这头虚空鲸还挺特别的，或许还能用另一种契约方式，这样也能更好的帮助姐姐的成长。
龙瑞霖的提议如同一道曙光，瞬间照亮了路汐心中的困惑，她觉得这个办法或许真的能够成为解决当前问题的关键所在。
但是，这个方案代价也挺大的，小鲸鱼需要为了获得在这个世界的自由而放弃另一份自由，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这确实是个办法，但也得看这小鲸鱼愿不愿意了。”路汐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小鲸鱼的同情和理解，“毕竟，这是它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替它做决定。”
系统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龙瑞霖的提议。
他觉得那个小鱼崽子会屈服，现在都已经开始搜寻小鱼崽子所在那个位面的契约了。
自从系统拥有了人形之后，系统也觉得自己长大了，他对于争宠这种事情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心思。
在他看来，路汐身边有多少个小生命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他都会默默地支持和陪伴着。
虚空鲸的心情此刻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充满了复杂和纠结。
当它听到他们提及契约这个话题时，它知道，自己必须认真考虑这个决定了。
尽管它的年纪尚小，但由于其天赋异禀，能够开启空间通道，因此在它短暂的生命旅程中，已经游历了许多地方。
它清楚地记得自己来自一个御兽的位面，那是一个充满神奇生物和契约精神的世界，对于签订契约这种事情，它并不陌生。
现在，面对着路汐一行人，虚空鲸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犹豫，它知道，如果这些人愿意善待它，给予它自由和尊重，那么签订契约或许并不是一个坏的选择。
毕竟，它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囚禁它、让它无法自由翱翔的地方了。
于是，虚空鲸鼓起勇气，直接向路汐发出了邀请：“人类，你愿意与我签订契约吗？如果你们能待我如朋友，给予我应有的自由和关怀，我愿意成为你们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