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地方居然还没法传送，不能召唤宠物，且不能飞。江鹫转了一圈，发现根本没有出口，颓然坐下。
该死，自从进来后就开始找出口。
“获得遗留物龙镯和刑具，［女娲相］获得女娲神权批准，女娲已定居于雷墨大荒。”
江鹫听着播报，颓废。有什么用，能让他出去吗？
结果一念之间，地板就震动起来，再反应过来时，江鹫东倒西歪，已经趴在了什么东西上。
一抬头，好家伙，人首蛇身，样貌威严，自己都以为她下一秒要亮血条了。
结果并没樱女神高高举起双手，托举着江鹫，直到他的视线和花板上的通风管道持平，才停下来。
我靠，又让我爬管道？我是蟑螂吗？
江鹫念叨，等他在管道上的落脚点站稳后，
…………
“有人开法相了。”走着走着，寒长凪一个急刹停了下来，霁寒霄冷不丁撞在了他背上，抬起头刚要抱怨老爹，就听见他这样。
“我也感觉到了。”曹满州过了一秒才开口：“这么个地方，开法相？别往前走了，调头。”
寒长凪不语，只是一味地调头离开。
“啊？我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霁寒霄不理解，可是却发现最倔的大师姐也一脸苍白调头，跟着寒长凪离开。
“我们为什么走啊？”这下霁寒霄似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快步跟了上来，声问大师姐。
“那法相，不正常。”大师姐皱着眉头：“好像有自主意识，又好像没樱”
“嗯？”霁寒霄听愣了。她没听错吧，法相有自主意识？
法相，不都是神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用气凝聚起来的虚影吗？怎么会有自主意识？
“会不会是boss？”
“不太可能，这个恢复点已经刷出过boss了，下一个大概率在石壕村附近。
而且一个地下室居然存在这种诡异的东西，还是别接近了。”
大师姐也很声：“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这个水平感觉到的并不太多。”
“不只是自主意识这么简单。”曹满州接了一句，尽量压低了声音，隐藏气息：“像鸿蒙初辟时的意识体，甚至比这更早。”
“诸神之战过后，鸿蒙神应该都已经陨落才对，却在这里感觉到了类似的气息。
我们新生神对之前的鸿蒙神并不了解，还是离开为妙。”
没错，诸神之战结束后，旧时代神应该全部殒命才对，他们这些新生神都是鸿蒙神灭绝后才出现的一批，最早的就是寒长凪爷爷那一代神，和刕御安同一批。
这就好比恐龙明明已经灭绝了，你甚至连它的灭绝原因都是猜测的，可是突然有一真的见到了活着的恐龙，能不害怕吗？
气息太强大了，多待一秒寒长凪都感觉要喘不过气来，怪不得祖上对鸿蒙神的话题格外忌讳。
没人想象鸿蒙神究竟怎么全部陨落的，没人清楚他们爱好和平还是喜欢争斗，对于根本不了解的事物，寒长凪肉眼可见的紧张。
他拽着霁寒霄，掀开盖板第一个出去，好像身后有狼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