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路原临海街道办事处。
王冬云看到这栋楼之后就两眼冒光，太好了，做一个学校没得挑。
周围环境也好，这里很安静，不是什么主要街道，没有大型的商业，都是成熟的居住小区。
完美。
王冬云问，“这地方能租下来？”
还没等王老实说，她又自言自语的说，应该能，放着没用，除了当学校用，还真没大用处。
王老实心里笑笑，谁说没用的，他记得清楚，十年之后，这栋楼后面的那个小区被正式拆迁，这栋楼变成了新核心商业区的中心，身价必然做火箭。
现在无论花多少钱买下来，以后就是几十倍的升值。
这话也就藏在心里自己受用吧，王老实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王老实说，“不租，我买下来。”
从包里拿出未来姐夫赶工的效果图，递给王冬云，“看看吧，这是我想做的。”
牛人就是牛人。
王冬云看了效果图之后，眼神里的那一丝骄傲就没了。
她说，“看来你和我想的一样，办艺术培训学校吧？”
王老实心里一惊，不过他依然不动声色的说，“你也想到了，那我找你合作太对了。”
王冬云没说话，看着效果图发愣。
有点挠头啊，王老实真没预见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看看差不多了，王老实问，“既然想到了，你怎么没做呢？”
王冬云给了王老实一个白眼儿，“没钱！”
王老实刚想说贷款，随即就是苦笑，这个时候贷款可不那么容易，以王冬云目前的实力到银行去，估计连信贷科的人都见不到。
王冬云围着整栋楼转了好几圈，舍不得离开。
劝了好几回，王老实才让王冬云把目光从那个楼转到自己身上。
王冬云问，“你有什么章程？”
王老实心说，姑奶奶您总算是问了。
回到了王冬云的学校里，在她的办公室里腾出一个能坐的地方来。
王老实制止了王冬云给他倒水的动作说，“不喝了，直接说事儿吧。”
似乎也知道自己这里没那个条件，王冬云也没坚持。
王老实给出的大致合作方案对王冬云很有诱惑力，王冬云尽快结束这里的培训班，然后全力投入到新学校的筹建中，而合作的条件是，王老实出钱，王冬云出人。
王冬云问，“你打算给我多少工资？”
王老实回答说，“没打算给工资，给股份。”
王冬云笑了，问，“那就是说把我自己当股本了，你觉得我值多少？”
王老实说，“无价，我也不知道，你自己说，你说多少就多少。”
王冬云沉默了，她也没想到王老实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