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笑并不觉得程锦天在开玩笑，或者是这里面存在什么误会，这种搞错亲生女儿的乌龙云家搞一次就够了。
程锦天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响拖着有些干涩的嗓子道，“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当时有你只是一场误会。”
“所以你真的不能生育了？”
云之笑想到某个传言。
被亲生女儿揭短，程锦天有些尴尬，究竟是没有动怒，而是承认了。
对于自己是程锦天的女儿，云之笑没什么可激动的。
“那生下我的妈妈呢，席玉知道她是谁，那你更应该知道是谁吧。”
程锦天又被噎住了。
程逢时带回的消息是，席玉并不想让她的生母是席滢的事被传出去。但他自己和云之笑提起过，这应该不包括要瞒着云之笑吧。
程锦天并不想讨得正在相认的女儿生气，然后告知了真相。
云之笑整个人瞬间僵住，她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锦天，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比对方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又或者养不起自己的原因而丢弃她，更令她难以接受。
“怎么会是她？”云之笑嘴唇微微颤抖。
声音也是带着一丝的颤音，不见刚才的淡定。
“我怎么会是她生的，她的女儿不是云挽月吗？”
云之笑有些理不清了，云挽月可是和她年龄一样大啊。这里面，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
提及旧事，程锦天有些许的尴尬。
“当初，她怀的是双胞胎。”
一句话，大概也可以说明所有。
豪门里，最怕的是名声变坏。
云之笑几乎可以明白，自己出生就被丢弃了。后面却阴差阳错地回了云家，还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相处了十年。
想到席滢这十年来对自己淡薄的态度，她心里又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就是当初留下的是云挽月又如何，还不是不受待见。
“你要和她相认吗？”
程锦天发现，相比自己是她的父亲，云之笑更在乎生她的母亲。也是，相处十年了。
云之笑拒绝了。
她看向程逢时，直接询问，“你有收到一个U盘吗？”
程逢时怔愣了一两秒钟，然后看向了程锦天。
这一眼，云之笑明白了，U盘就算不在程锦天那里，但他也知道这件事，且没有爆出来，是他拒绝了。
“如果我以您女儿的身份请求您发出去呢？”
程锦天有些为难。
“这里面牵扯到很多人和事——”
这一刻，云之笑懂了那晚席玉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
“小时哥哥，你呢，哪怕小敏姐姐因为高曲惨死，你也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