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点头,坦荡道,“你应该知晓才是,毕竟这个宅邸的地契应是在你手里。”
也是听得这一句话孟挽才想起楚渊之前是有给过她好几张地契,只是当时她对这些并不上心,只粗略瞧了一眼地段,并未留意其中坐落位置,之后收起来也没再拿出来瞧过。
而且,虽然楚渊回答得坦荡,但孟挽还是觉得楚渊这话很是巧妙地避开了重点。有那么一瞬间,孟挽有些怀疑面前的男人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老实木讷,某些时候,他表现得十分精明,就如同此刻。
不过孟挽也不是一个追根究底的人,知晓楚渊如今不想多说,她也不会深入去问,毕竟心里很清明就是,若是楚渊不想多说的话,多问亦是没有结果的,只会浪费口舌。
兴许楚渊也不是不说,而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活过了一世,孟挽已是非常随性,不会如同前世那般,什么都执着着打破砂锅都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人一开始便是来上屋顶看烟火的,那便好好上屋顶看烟火便是,若是执着于这些不放,兴许会错过烟火,这一点,孟挽也是能掂量清楚的。
最后瞧了一眼离地两丈有余的屋顶,言归正传道,“如今问题来了,我们应是如何上屋顶呢?”
说话时孟挽一直在注意楚渊脸上神色,可以瞧见楚渊听得她这话时神色明显是怔愣了片刻,大抵是这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屋顶挑高将近两丈有余,他会轻功,能轻易上得屋顶去,而她却是不会轻功的。
之后孟挽便瞧见楚渊认真思索了片刻,然后神色极为认真地对她道,“后院有修缮屋顶时要用的梯子,借助梯子爬上去,还是轻而易举的。我去给你搭梯子。”
孟挽就知晓,这个木头是不会想到将她抱上去的,肯定是会想别的法子,而她要的并不是搭梯子上屋顶这种别的法子,这种法子,她也可以想,可她就是要让楚渊将她抱上去。
他不习惯与她亲近,那便多亲近几次,让他习惯便好了。
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们耽搁了有些时间了,如今应是烟火快要开始了,等你将梯子从后院搬出来,兴许这烟火就结束了。你不是有轻功么,我也不重,你可以轻而易举将我抱上去。”
楚渊听到孟挽的话,神色有些迟疑,下意识地道,“这样不好。”
楚渊的思想仍是以前的古董思想,仍然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毕竟按照几年前的思想,即便是夫妻,在外人跟前也是行为举止恰当有度,俗称相敬如宾。
孟挽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脸上面色肃穆道:“夫妻之间亲近些也是正常,若是不亲近,那大多是无几分感情的表面夫妻。你今日不将我抱上去,那就是意味着你对我无几分感情,那你日后也不必寻我了,毕竟若是你我无几分感情的话,那也刚好趁此机会分道扬镳,各奔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