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杨芊然收到莫洋的微信：“下班后去停车场等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杨芊然抱着手机笑得很开心，“怎么忽然送我礼物？”
“年前不是答应你了？”
杨芊然想起来，是因为去年他向她打听季容言的消息。
“好。”
“芊然，笑得这么开心，是跟男朋友聊天吧。”同事笑着打趣她。
杨芊然急忙捂着手机，“没有。”
“哈哈，别害羞。”
不远处，李威听见两个人的对话。
他阴嗖嗖的目光锁在杨芊然身上，跟着她。
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还在二十几楼，杨芊然不想等了，走的步梯。
地下楼梯灯光昏暗，杨芊然一心想着莫洋送她的礼物，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悄悄跟着她。
她找到莫洋的车，没见莫洋的人，给他发微信：“我到了，你在哪呢？”
“电梯里，很快。”
“好”字还没打完，杨芊然忽然被人捂着嘴往另一边拖走。
她的手机掉在地上，惊恐地挣扎着。
但她的力气太小，这些挣扎完全就是螳臂当车。
被人扔进车后座里，杨芊然看见欺身压下的李威。
她的声音很尖锐：“你要干什么？”
李威不由分说上手撕扯她的衣服，杨芊然吓得大声惊叫，使出浑身力气推他。
李威狠狠甩了杨芊然一个巴掌，“不识抬举的东西。”
杨芊然顿时觉得头晕，剧烈的痛从她半边脸开始蔓延。
“救命······”
莫洋到的时候，听到杨芊然的呼救声，他循着声音锁定一辆车。
车门被他暴力打开，门把手掉在地上，莫洋看见被一个胖男人压在身下的杨芊然，她半张脸又红又肿，羽绒服的拉链拉开，肩膀的毛衣被拽了下来，黑色的肩带落在外面。
刘威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坏了他的事，后背传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他整个人被人扔在坚硬的地上，腰椎差点被摔断。
“操你······”
莫洋一拳打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刘威看清面前的人是莫洋，蜷缩着身子喊了句“莫······”
一颗牙代替他的话吐出来。
杨芊然听见刘威痛苦的声音逐渐变小，她软着腿脚去拉莫洋：“莫洋，别打了，别把他打死。”
李威晕了过去，莫洋松了手，他拉着杨芊然坐进自己的车里。
杨芊然的身体还在发抖，她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膝盖，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莫洋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周身的狠戾化去，他的声音透着温柔：“没事了，别怕。”
女孩半边脸白皙，另一边清晰地印着五个手指印。
莫洋发动车子，“我先送你去医院。”
杨芊然浑身僵了一下，她艰难地开口：“我穿的衣服厚，他没有······”
莫洋愣了下，知道她误会了，他尽量避免让她伤心，“我知道，你脸受伤了，让医生给你上点药，万一留了疤痕，就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了。”
一路上，杨芊然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