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刚把钟德兴他们打发走,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郑贤亭便敲门进来了。
迟玉鸣看到郑贤亭苦着脸,便有些纳闷,他给郑贤亭发了一支烟,问道:“郑县长,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郑贤亭埋着头抽了一会儿闷烟,才说。“迟书记,难道你不知道?”
迟玉鸣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呀?”
“你真不知道?”郑贤亭抬头惊讶的看着迟玉鸣。
“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迟玉鸣不解的看着郑贤亭。
郑贤亭仔细看迟玉鸣,见他不像撒谎,便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说。“迟书记,看来,你还真不知道!我马上要调走了!”
“什么?你马上要调走?”迟玉鸣震惊得拿着烟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郑贤亭可是他的得力助手,他要是调走,他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
这还是小事!
凭他的敏感嗅觉,郑贤亭这个他的左膀右臂被调走,他的县长位置可能也会动摇。
要知道,不少领导干部都是被调走之后再被调查的。
如果郑贤亭只是正常的调动,还没什么。
而如果郑贤亭被调走之后再被调查,那问题可就大了。
组织很可能先调查他身边的人,然后再调查他。
心里这么想,迟玉鸣的心噗噗的急速跳动,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是的,迟书记,我马上要调走了。组织已经找我谈过话!”郑贤亭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调到哪里,出任什么职位,知道了吗?”迟玉鸣拧着眉头问道。
“隔壁县,当县政协副主席!”郑贤亭说。
从常务副县长调到别的县当政协副主席,这明显是降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