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雷军的意图。
他根本就不是过来送什么钱,更不是过来找闻东。八成是他早已在楼下等着这一刻,差不多等到闻东要到家时故意和我说这些牛头不对马嘴争议最大的话,把我逼到一个只能暂时顺着他的境地,好让闻东误会。
这手牌真是打的及时,让我毫无防备。
“闻东,你回来了?”
是雷军先开口。随着他声音落下,闻东继续走上前来。
雷军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刚刚和小邹说点事,她也不想你和那个姓吴的走太近。
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在我的工地,但我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哦,这个是我的一点儿小心意,闻东,小邹也挺想你留下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你提出来,车、房、钱,我都想办法给你去”
他被闻东往后一拉,差点一个踉跄顺着楼梯倒下去,而我也同时被闻东挤进屋里。
“滚”。
闻声吼了声,门被他一个大力关上。墙体都在振动,我的心也同样跟着高速跳动着。
“闻唔闻东,我有话没说,我”
然而闻东哪里还有闲心去听这些?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刚刚被惹恼的雄狮那般,他的狠和恼全都体现在这个凶狠又躁动的深吻中。
我逐渐失去呼吸能力。
腿脚酸软。
“闻东!”
衣服还穿在身,若不是有所感受,若不是干得发疼,没人会质疑这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成年运动。
“呃”
后来我的腿被他挂在手臂弯。大开大合间,已经和他逐渐开始变得默契合拍起来。他此刻神色也逐渐变得明朗起来。
“闻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此刻不趁热和他说清楚,之后只会让误会变得更深。
他在意这个。
他不会用等级、学历、甚至一个人在性上的经历去看一个人。
却有他自己坚定想要的、有他根深蒂固在骨子里执着的观念。他要专一、要真诚、他讨厌背叛、讨厌被人利用、痛恨被人选择
所以刚刚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被激怒。
他的大拇指从我脸庞深压过,滑到嘴唇。狠狠摩擦时我觉得心都跟着疼。
两唇再次靠近,挨在一起。他抬眸看我,指腹从我眼角划过。
“动心过吗?”
闻东低声问。
那声音好像染了一层硫酸或是某种一沾染上皮肤就能带给人难以逃脱难以抵抗的灼烧疼痛感。
“没有!”
他明显一顿。
我坚定地迎着他视线,说:“没有!”
他一阵闷哼,把我抱环住他的腰。我们都到了山巅,他抱着我在墙边站立一两秒起步走。
这种充斥感不是平日随地躺之类的任何一种方式能相比的。
这是最极致、最要命的占有。
我被他抵在房间窗户上,楼下便是来往的人群,而他拉开一侧窗帘。我身心都随之狠狠抖了一抖。
后知后觉穿着衣服。
他似乎察觉得到我眸色之中传递出来的意思,嘴角一斜,一个大力将我面前的衣领往下狠狠一扯。
我被扯得有点疼,喊他:“闻东”
我低吼:“你疯了”
“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