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云浮笙看着宫斯晟认真开口。
“什么？”宫斯晟一脸呆愣，不明白云浮笙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怎么可能不是好人？
她会为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发火。
她会为了捉拿那些作恶多端的厉鬼。
她会耐心的陪那些无辜丧命的孩子玩。
她会为无辜的逝者超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真的不是好人，看到那些作恶的人，我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厉鬼折磨。
看到那些违背玄门的人做出恶事，我会毫不留情的出手，虽然不会致人死亡，却也不会手下留情。
以前，师兄说我戾气太重，若是不加以改变，会出大麻烦。
可师父又说，有时候，戾气重一些也是好的，没了戾气，一个女孩子做道士，出门会吃亏。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又给了我几本心经，让我好好研习。”
云浮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缓缓开口，宫斯晟站在她身边安静的听着。
“所以，你的脾气是因为那些心经才会收敛这么多？”宫斯晟心疼的看着云浮笙。
“师父看到老和尚给我的那几本心经，没说其他的，只是说让我好好学，别浪费了。
然后，盯着我每天背诵那些心经，身上的戾气也就逐渐收敛了。”
云浮笙笑看着宫斯晟叹了口气，宫斯晟也是轻轻一笑。
“你超度时念的经文也是那时候学的？”
“嗯，都是那时候开始的，学的还不差吧？”云浮笙点了点头，一副求表扬一般的看着骨宫斯晟。
“非常不错，比很多人都要厉害。”宫斯晟的眼中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