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站在出租房门口,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为了一个女人,你真打算做这样不忠不义不孝的东西!?”
陆闻檀侧过脸,腮处胡渣明显。
他薄唇扯了一下,“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子随父样么?”
陆召徽头一次被他呛得一僵,“你骂我?”
陆闻檀没搭理他,只手背冲他摆摆手,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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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召徽存了一点侥幸,以为老四不会这么糊涂,不会这么狠心,真的不管事。
结果两天、三天,一周过去,他竟然真的一步都没踏入公司,公事一概不理。
公司乱得让人心慌,他一把老骨头不得不去公司坐镇。
然而,有陆闻檀带过的公司,陆召徽再去,根本无从下手。
陆闻檀站在出租房的阳台,刚给冬青浇完水,鼻血递到了冬青叶子上,他顿了一下。
眉头动了动,“啧,你小子,这就开始吸你爹的血了?”
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鼻血。
丛温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但又习惯了,这几天都这样的,根本劝不动。
“还是没消息?”陆闻檀擦完鼻子,问。
丛温拧眉,“没有。”
陆闻檀仰起头,眼睛被阳光刺得睁不开。
索性闭上眼,若有所思的沉寂了好久。
老爷子的手段他清楚,不可能这么周密,一点消息都没有。
除非根本不是他做的?
那还有谁?
“丛速那边一直在想办法复原出事那天,周围几公里所有能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