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夫人强装镇定的看向她,“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您来的正好,库房内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夫人做主发卖了,至于库房内少的嫁妆……老夫人您看如何是好?”
慧兰率先挡在主子身前跟老夫人说话。
“荒谬,库房什么时候少了她的嫁妆?这些日子以来侯府度日艰难,分明是她舍去钱财之物顶起侯府的一片天。”
燕老夫人的这一句话倒是把帽子全部扣在了江慕好身上。
江慕好侧眸,示意云尚将供词递给她。
“母亲,我从未让人拿过嫁妆里的物件儿,方才绿意已经招供,不如母亲看一眼?”
燕老夫人定睛一看,气得将供词丢到一边。
“荒谬!江氏,你可想过樊妈妈是我身边的人?”
江慕好太了解老夫人是个什么心性,她淡然开口。
“正因如此,这件事还需要继续查。否则要是传出去,外人恐怕要说母亲管教下人不善,竟敢偷盗夫人嫁妆。母亲想必脸上日后,定然无光。”
“荒谬!简直荒谬!”
江慕好话中之意就是要把这件事查到底。
燕老夫人做贼心虚,自然是不想让她继续查下去,但也没办法,只能虚张声势一番。
江慕好不理会,今日她定要把这件事给彻底解决了。
“库房地儿小,既然母亲也来了,我们就去院子里把事说个清楚。”
院子里,自有丫鬟摆上了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