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嘴够硬的，振海。”
白宝山不在意的说道，在这之前，已经审讯了10几个杀手，魏振海特意去进修过，对于审讯很有一套，最厉害的也没超过半个小时。
“你就瞧好吧，正好我给你表演下人体多余组织切割术。”
魏振海兴奋的说道，据说这是军部的某个高层拿手绝活。
“你要干什么？”
看到魏振海慢条斯理的穿上手术服，还煞有介事的消了消毒，拿起一些明显就是手术用的器具走了过来，
卫斯理菊花一紧，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建议你什么都不要说，因为你是我学成后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魏振海平静的说道，教官说了，干一行爱一行，做手术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住手，那是什么东西？快点拿开。”
“你运气好，这是最新的产品，专门用于男性多于皮肉组织切除，现在已经广泛的在安布雷拉医院进行了应用，有超过了100万的男性因为这个得到了幸福，
老实说，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正常的话这个手术需要500多美刀，这还不算住院的费用。”
“我不需要。”
不知道为什么，魏振海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医生，可卫斯理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对了，不好意思，没有麻药了，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痛苦，不过我希望你尽量坚持，因为我是新手，你乱动的话，很可能整根都会切下来，
我可不想第一台手术就出现医疗事故。”
“快点动手。”
别说当事人卫斯理，旁观的白宝山都被魏振海这么模样唬住了。
“呵呵！开始了。”
魏振海用医用手术钳把卫斯理那啥给夹住，随后就用专用的环切刀套了上去。
“住手!”
卫斯理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了崩溃，可他依旧死咬着不说，最多就是那啥没了，他已经有了儿子，有没有都无所谓了，至少命还在。
“咔咔咔！”
“嗷！”
下体剧烈的疼痛直冲天灵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剧烈的疼痛依旧让卫斯理大叫了起来。
“很完美，伤口并不深，接下来就是消毒环节了。”
说完，魏振海找来一瓶医用酒精，对着伤口就泼了上去。
“嗷嗷嗷嗷！”
“靠！怎么晕过去了。”
从这一刻开始，白宝山打算不再吹嘘自己是硬汉了，设身处地的想想，换成自己的话，恐怕根本就顶不住。
“这是正常现象，剧烈疼痛会刺激大脑中的疼痛中枢,导致大脑功能暂时性抑制,从而出现昏迷的症状。”
魏振海脱掉手套，一边解释一边掐住了卫斯理的人中，使劲的那么一掐，卫斯理立马就醒了过来。
“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