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我今晚住这里,你给我安排一间房吧”。
韩香云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们都是那种关系了,还要分房睡吗”。
陆澄有些尴尬的说:“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韩香云明显不相信:“你和她不是那种关系,你会为了她去得罪丞相的儿子,今天晚上因为你们的事,来这的客人钱也没给就都走了,还有你们打架毁坏的东西,我一下损失了好多钱,现在还要我给你准备房间”。
叶温言给了韩香云一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陆澄没好气的说:“她不给我找,我自己去找”。
叶温言打趣道:“外面的房间都是有姑娘们住的,再说了,来这的男人都是来找姑娘的,这又不是客栈,哪有什么空余的房间啊”。
陆澄一时语塞。
叶温言轻声的说:“你就留在这吧”。
陆澄有些害怕和她独处一室,只好说:“我就在这桌子趴着睡会”。
叶温言指着桌子:“在这趴着睡,怎么能休息好啊”。
陆澄一脸凝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无心休息,你赶紧去躺下睡吧”。
叶温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忧心忡忡,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叶成修回到家里,对下人喊道:“快去把府医叫来”。
何湘兰听到儿子回来了,嘴里还说着要找府医,出来看了一下,一看见叶成修现在的样子,惊叫了一声:“哎呀,成修你怎么受伤了,这是谁干的…”。
叶成修声音有些颤抖:“是一个校尉”。
何湘兰大怒:“区区一个校尉,竟然敢伤你,你有没有说出你的身份”。
叶成修捂着脖子:“我说了,他还是拿刀伤了我的脖子”。
府医被叫来了,给叶成修看了一下,给他包扎好伤口:“伤口不是太深,没有什么大碍,每日换药就可以了,不出几天就会结痂了”。
大夫走后叶景淮就来了,看着叶成修的样子,质问他:“你是怎么弄的”。
叶成修低头不敢看父亲:“是一个校尉伤的”。
叶景淮眉头一皱:“一个校尉?他是怎么会伤你的,如实说来”。
叶成修说道:“今晚我在潇湘楼喝酒,让一个舞姬陪我,那个舞姬不肯,我就打了她一巴掌,一不会一个男子过来的,是她的相好,看见她陪我们喝酒,就起了争执,打了起来,后来中郎将在城中巡逻,进来看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北衙校尉…”。
何湘兰心疼儿子吃了亏,受了伤,对叶景淮说:“丞相,成修都已经说了是你的儿子,可他还是伤了成修,这明摆着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叶景淮冷哼一声:“我还没见过有人敢跟我明着作对的,他叫什么名字”。
叶成修咬牙切齿的说:“他叫陆澄”。
叶景淮看着他,虽然叶成修有些不学无术,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出口指责道:“你是我叶景淮的儿子,出门在外竟然连个校尉都对付不了,还有当时中郎将在场,你就不能命令他将陆澄抓起来吗”。
叶成修见父亲指责自己,捂着脖子说:“我说了,可是那中郎将说他是天子护卫,要请示了皇上才能抓他”。
叶景淮斥责一声:“真是无能,就算是你当场杀了他,谁又能把你怎么样”。
叶成修有些支支吾吾:“可是他功夫很好,我打不过他”。
叶景淮看着他不成器的样子还想指责两句,被何湘兰出口拦住了:“好了丞相,儿子都受伤了,你也不要指责他了,赶紧把那个陆澄杀了好给成修出气”。
叶景淮没好脸色的看着她:“你儿子都是你惯的,平时不学无术,竟然连个校尉都对付不了,我叶景淮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叶成修看见父亲训斥自己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